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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家住在二楼,他们所在的单元楼临街,一楼为底商,二楼往上才是住户。
正好原主家正楼下的底商正在转卖,他们一家商量了一番,拿出刚到手的拆迁款,又添上这些年的存款,购入了那套底商。
阎父阎母对新入手的底商非常满意,打算先把商铺租出去,等他们退休之后再收回来经营一个中型超市。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一家人刚购入那套商铺没几天,原主的父母就出了事儿。
阎光志来参加葬礼时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见着原主第一句话便是“这商铺是拿你爷爷奶奶的拆迁款买的,它就是我们兄弟俩的财产。
现在你爸爸不在了,这商铺理应归我。
这几天你准备一下,尽快的把商铺过户给我。”
原主被阎光志这无耻的言论气得够呛,一改往日温和的模样,咬着牙把他们一家全都赶了出去。
正是因为那次原主的态度特别强硬,这次面对阎煦的冷嘲热讽,这两口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啧。”
阎煦嘲讽道,“还贼心不死呢?”
“什么叫贼心不死?都是一家人,小煦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不好?”
李梅脸上挂着伪善的笑容,夹起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温柔些,“我们这不也是为你好吗,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哪里打理得了这些,还不如交给伯父伯母。
“当然了,伯父伯母也不会白使你的房子,我们每个月给你交500元租金,你看如何?”
阎煦虽说不了解底商的租金价格,但了解这两人的德行,她估计他俩的报价至少得比市场价低个几倍。
李梅仍在坚持不懈地劝说:“小煦啊,伯母说句不好听的,你父母死在家里,你这房子就成了凶宅,连带着楼下的商铺都不好租!
伯母还是那句话,你一个女孩子也不会打理这套商铺,不如交给我们。”
“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们还会害你不成。”
阎光志也跟着说道,“你现在没了父母,身边的亲人只有我们了。”
“虽然你们经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阎煦话锋一转,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俩,“但这话到没错,这房子确实是凶宅。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在我们之前那一任住户6岁的女儿被进来盗窃的小偷砍死在这间房子。
哦,就是你们坐的这个位置,她当时就死在了这里,听说死的特别惨。”
她指着阎光志和李梅正坐着的地方,眉毛微微上挑,唏嘘不已:“我还看过小姑娘的照片,她穿着红裙子,梳着两个小辫儿,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眼尾下面还有颗痣,别提多可爱了。”
不知道是不是李梅的错觉,她听着阎煦说这话,总觉得后脖颈传来阵阵凉气,瘆得她鸡皮疙瘩往外冒。
她缩了缩脖子,干笑一声:“小、小姑娘是挺可惜的……”
“可不是嘛,我听说这横死的人变成鬼之后怨气可大了,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厉鬼,还特别容易缠上那种命不够硬的。
大伯你还记得,上次葬礼上你还说我命硬克死父母?你说的太对了,我命硬我不怕他们缠上,就是不知道你们俩的命够不够硬呢,命不够硬可是很容易被了厉鬼带走哦……”
阎煦重新坐好,身体朝着两人微微前倾,语速放慢,“你们可别觉得我这话危言耸听,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们还会害你不成?我现在没了父母,身边的亲人就只剩下你们了,我可不希望你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啊——”
阎煦话刚说完,李梅尖叫一声扯着阎光志的衣服猛地起身。
阎光志不满地瞪着她:“你干嘛?”
“那、那个小煦。”
李梅咽了咽口水,声音都在颤抖,“我们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商铺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
“快走,不送。”
阎煦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完全没有要送他们的意思。
阎光志黑着脸起身和李梅一起走出房门,关门之前目光阴沉地盯着阎煦看了半天,撂下一句话: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这一切可都是你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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