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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空气一瞬间凝固,无法流动的压抑把时瑜弄得有些难受,但他依旧努力直视着男人,没有闪躲。
他很清楚这是与祁暮扬摊牌最关键的时刻,他若退缩了,这件事会永远没完没了下去。
坐在对面的祁暮扬紧绷着脸,抿着唇,好几分钟过去了,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那双如深渊的黑眸就这样盯着时瑜,评估着他之前所言的虚实。
时瑜的举动在祁暮扬看来是无法理解的。
人的嘴巴会说谎,但眼睛不会,情到浓时发自内心的表现不会。
所以祁暮扬很清楚,时瑜是爱他的。
若真的早在六年前就没有了感情,时瑜就不会在易感期的时候帮他疏解。
也不会允许自己在发情期的时候闯入他的地盘。
既然喜欢,那为什么要推开他?
六年前是他太过霸道不讲理,没有体谅和尊重时瑜的感受。
但现在他已经改正错误,并保证不会再强迫,为什么还是不行?
“为什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过了许久,时瑜差点都以为自己要按耐不下去,坚持不住的时候,祁暮扬才缓缓开口。
“当年我是怎么离开的,你忘记了?你为什么觉得我还想跟你在一起?”
这个回答时瑜在心里盘桓了许久,想了又想,斟酌来斟酌去,最后选了最切骨剜肉的一句。
六年前的伤口早已愈合,即便留下了丑陋的疤痕,却也再不会疼痛。
但话音落下,时瑜真切地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痛,刻骨铭心的痛。
黑色的眸子像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里面波光起起伏伏,像是暗藏着什么沉重而又疯狂的东西,随时都要破水而出。
但对方又用一层名为理智的厚重屏障将它困锁在里面,任由底下风起云涌、声嘶力竭,都不透出分毫。
时瑜有个了不起的技能,他总能精准地戳中祁暮扬的痛点,只是一瞬就能将他所有构筑的防线都彻底瓦解。
六年前的那天清晨,大概是祁暮扬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
即便是现在午夜梦回时,他都会清晰看见那个全身是血,却还抓着他的手臂,让他放自己离开的时瑜。
这一刀扎得够狠也够深,祁暮扬甚至连呼吸都明显一滞。
“对不起,时瑜,”
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祁暮扬伸出手想去摸时瑜的后颈,理所当然地被躲开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时瑜脚一蹬,拖着椅子退出去一段距离,蹬脚在地板上剐出刺耳得声音。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祁暮扬身体前倾,抓住时瑜的手腕,“我知道你还喜欢我,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
“我不喜欢你,”
时瑜扭手甩开,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撒谎,”
一步上前,祁暮扬把人逼到餐桌旁,他身体前倾,时瑜就不得不半坐在桌上,“你昨夜抱着我不放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是药物作用,不是我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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