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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谷岛家除了野泽真一以外唯二的男艺伎——麻泽代宿。
麻泽视线轻蔑地落到半跪下来低头的舞伎们,被自己贴身伺候的舞伎扶着慢慢往外走,直到走到捧着和服的其中一个小舞伎面前,忽然停下脚步。
他垂眸看见小舞伎露出来的瓷白的后颈皮肤,想起近日里置屋的动静,唇微微动了动,“抬起头来。”
枝序暗自叫苦。
他面上不显,顺从地抬起头,眼睛却没有上抬,卷翘的长睫颤颤,自上往下看,整个人单薄而美丽,惹人怜爱。
麻泽冷笑:“年纪那么大了,谷岛君怕是看走眼了。”
他讥讽着,众人不敢言,枝序又俯低身子做出低姿态。
或许是怕迟到,或者是不想觉得跟舞伎拌嘴丢面子,麻泽很快就走了,枝序得以跟玲子一起继续往前走。
“麻泽君脾气有点不好。
听说最近和他的旦那吵架了。”
玲子小声八卦道。
旦那是艺伎的供养人,也可以说是情人,为艺伎提供金钱、住所、珠宝等,一般艺伎的旦那非富即贵。
枝序想到了野泽真一,他的原剧情里也有一位情人,这位情人在后来背叛了野泽真一,以至于后来野泽真一再也不相信爱情。
现在这位情人似乎还没出现。
枝序不禁小声问玲子:“野泽君有旦那吗?”
玲子摇头,她凑近枝序,“野泽君连水扬都没有。
他是邸园中,唯一没有旦那和水扬的艺伎,很多人都求着野泽君,想要成为他两者中的一者,但无论是世家子,或是政客,野泽君都没有答应。”
“或许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对野泽君念念不忘吧。”
玲子看得很清楚,她说着,目光又转向了枝序,“不过……如果枝子成为艺伎的话,在‘水扬’仪式当天,你肯定会成为全邸园唯一的中心。”
她开玩笑:“所有人都会为你而倾心。”
“你们在说什么?”
木门推开一条缝隙,在屋内伺候的小舞伎探出头来,看见枝序与玲子,视线最后落在枝序怀里的和服上,眼睛一瞪,恼道,“都在等衣服呢,野泽君都化好妆了。
还不快进来!”
枝序听言,连忙捧着和服顺着小舞伎拉开的木门缝隙进去。
今日天气晴朗,木窗大开,从内里往外望能看见蓝天与屋檐建筑,一棵樱花树立在窗前,此刻不是樱花的季节,绿叶便青葱地舒展身肢,享受日光。
屋内一片光亮,枝序走进去,看见坐在镜前的艺伎。
厚厚的白色粉霜用特质的刷子缓慢地在面颊上扫涂,待到均匀之后上粉祛除多余的湿意,炭笔勾勒出眼睛的线条,红纸抿唇,再抬眸,姿态端庄矜持,眼波流转间,是特有的丽色。
美丽的艺伎尚未着装,只穿了单薄的寝衣,松垮地笼罩住身躯,宽肩窄腰,线条流畅优美。
枝序是第一次看见上妆的野泽真一,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受。
脂粉下掩盖的不仅仅是干净的面容,还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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