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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软哭久了,头昏昏的,只能眼圈红红地伸手要顾徽抱,“我不要他……他们,你抱我。”
在宁软心里,他没有欺负顾徽,顾徽给他吃浆果,顾徽是最不可能欺负他的存在。
顾徽再次被彩票砸中,赶紧拿起宁软的小毯子,隔着毯子抱住宁软。
顾徽动作小心,仿佛宁软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顾徽被宁软哭得心都软软的,轻声安慰着,“不哭了宁宁。”
“哭久了会难受。”
顾徽心疼地用毯子盖住宁软腿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旁边两个男人被嫌弃了,眼神阴翳地盯着顾徽,几乎同时咬着后槽牙,“顾徽,你昨天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没有欺负宁软你应该是知道的。”
“你难道不打算给宁软解释一下吗?”
蒋磬封皮笑肉不笑。
两个男人几乎同时起了杀心,可是偏生宁软现在最相信的就是顾徽。
楚渊脸冷得像是结成了冰,命令,“现在,给宁软解释。”
宁软凭什么相信顾徽?
难道就因为顾徽给了宁软几个破果子?
难道是喜欢顾徽可怜的异能。
喜欢菜的?
楚渊皱着冷硬的眉眼,目露凶光,“你再不解释清楚,你信不信,我现在就……”
杀了你。
宁软小脸埋在顾徽颈间,因为忽然凶起来的两个男人,害怕得眼睫乱颤,手指也无措地抓着顾徽,“我……怕,我不要他们。”
宁软生怕白毛也不站在他这边,和楚渊蒋磬封一起欺负他。
声音都在打颤,可怜极了,顾徽心疼得不是话,把宁软死死护在怀里。
宁软那么弱小,那么可怜,要是落在那两个豺狼一样的男人手里,只会被欺负得骨头都不剩。
他们都是男的,他怎么会看不懂楚渊和蒋磬封在想什么。
宁软这样的小可怜格外无辜弱小,他们想要让宁软永远下不了床,想要宁软腿上都是他们的痕迹。
顾徽眼神逐渐强硬,“我不会放开他,你们威胁我也没用,想带走宁软,除非你们杀了我。”
蒋磬封和楚渊终究是不想吓到宁软。
何况,他们要是在宁软面前杀了顾徽,他们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宁软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好印象,会害怕他们,远离他们。
宁软些应激的轻颤,“别……别杀人。”
楚渊冷着脸,“嗯”
蒋磬封:“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们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留顾徽安抚宁软,走出帐篷。
昨天他们所有人都没有作案的时间,每个人顶多离开了五分钟,宁软一身的痕迹,绝对不是五分钟弄的。
那些痕迹暧昧不清。
要是做了就算被宁软打他们都不会说一句,毕竟把宁软全身上下舔得没有一块好肉,吃得算是够够的了。
可是,关键是,他们没吃,凭什么还要背锅。
楚渊冷着脸,“我只在九点进去过一次,只亲了宁软的脸。”
“十点,上厕所的时候,我只舔过宝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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