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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这般大,她被困在亭柱,身体给男人强行摁着百般肏进穴。
他身上的长衣没有脱下一件,在打伞来前已染了满身的湿雨,这下可好了,一湿再湿,混入着入被固在臂中的娇女穴儿,没再有多余的想法,只叹不多要点就可惜了。
曲敬悠根本受不起,又求着先前的话来,“父…亲…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你放过我吧。”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放过你,也得我罚完你。”
从上方传来的冷冽声打破所有的幻想,已在亭座淫了好些时候,这次抓回来还摁在柱子操,腿早软了。
曲敬悠连逃跑都没有法子去办,哭红了眼只能继续哭着去,“嗯父亲…快些办,太久了…我受受…不了…”
她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软去的腿没力气站,要不是被男人摁着,恐是要贴着身后的大红柱软到地上坐着。
如此还要遭不住肏穴求来快些。
“嫌我慢了。”
宋溪泽明知曲敬悠何意,见她这般惨,没待她如何求话,囚着人的腿夹到他腰上,动作更大,直把她压撞到红柱面。
“…不要…啊。”
曲敬悠身后是亭柱,身前是肏穴的男人,她被他抱起来,两条腿被迫打开来夹住男人的腰。
他们何止是近,曲敬悠跟他密不透风,身体相贴,她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裳,手指刮着男人的衣线。
被这样对待,从男人的背影来看,露出来的腿很是无力,却因为肏穴的重力颤了几下。
曲敬悠被撞得大哭一场,脸上落满泪来,叫天天不应道:“呜嗯…嗯嗯…不要了。”
她就算是真能哭叫人来也没用,男人该奸淫她还是该奸淫她。
就凭他们的现状,叫下人寻声见到了,还不得是她一个什么都没穿的人盘在父亲身上受肏长吟引人注意些。
下人再想起驸马爷在府上的次数,一来到亭中衣冠楚楚,偏是出人意料的白日渲淫。
定是被压向柱子的娇小娘子有意为之。
无视那些凄苦的叫声,要盯着受操抖动的腿,没半会就能看到哭红的脸,更为暗中大骂。
干什么不好,非得是勾引自己的父亲。
腿都给干软了,还有力气凄叫。
明面上叫得惨兮兮,怕不是一种勾男人的手段,背地里正享受得很好。
宋溪泽本就长得周正,常年惯写书墨,任谁见了都会赏识他,为诗词歌赋办的宴上没少去请他来,好共饮长江水,醉不过提词几首兴春华。
可这样的人,不算还好,一算起来准要心生怨言,必是要好好的讨要回来。
从来都是沾着书墨过来的宋溪泽,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副模样。
强幸着所娶的长公主女儿,再怎么着都是被叫一声父亲。
这么做确是有违人伦。
那又如何,他可不是什么都能算了。
宋溪泽是好了,他等着几日,就要够了她几次,直弄得她人叫不出来,晕死了。
雨倒是没小,又因他玩得尽兴,已到了夜晚。
宋溪泽捡起地上的衣裙,一件件为曲敬悠穿上,亲着她的嘴,抱起人就开了伞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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