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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他去和元谈什么?那里紧挨着阚郡,倒是多山,只是除了药材之外,也没有其他产出,方氏并不接触药材生意,他去那里能谈什么?”
晏清姝:“你听说过‘点香灯’吗?”
裴凛摇头。
晏清姝:“我之前一直疑心签了死契的人的去向,便着人暗中反跟踪了黑市派来杀我的人,查到了他们跟汇通钱庄有往来,并替汇通钱庄往外送人,近日来送出了十个,有男有女,全部送往了和元郡。”
裴凛:“你怀疑是酌鸢坊?”
晏清姝:“一家青楼,不靠卖艺也不靠卖身,只靠卖曲谱,便能吸引着达官贵人源源不断的往里涌,甚至有些大字不识一个,风雅一概不通,你不觉得诡异吗?除非他们还做别的生意,比如顶罪。”
筷子放在瓷盘上,击出宛若玉石的清脆之音。
“所谓‘点香灯’便是找一些黑牙子,买孤子无依的死奴,再使些银子让他们的亲属来劝,劝服其延颈伏地忘其冤,而这笔银子,也是那些亲属的从旁处继嗣香火之用,因此民间称其为‘点香灯’。”
晏清姝解释道,“我替父皇巡狩时,曾在岭南一带见过。”
裴凛:“那你怎知酌鸢坊就一定是做这笔生意的?”
灵簌解释道:“这是那名商人自己说的,不过,这也只是那人的一面之词,据他所说,他会如此清楚内幕,是因为自己妹妹差点被其丈夫的亲人吃绝户,想要妹妹假孕生个孩子,才求得方哲康给了他块牌子,他自己去酌鸢坊买了个婴儿回来。
也正因为他与这个秘密牵扯其中,方哲康才对他颇为放心,料定他不敢将事情泄露出去。”
“可他还是说了。”
晏清姝轻笑:“人总是怕死的啊,尤其是极为痛苦的死去。”
谢巽风在审讯方面着实有一套,而时常与他厮混在一起的灵簌自然也算半个内行人。
只是吧……
晏清姝忍不住看向灵簌手腕上的佛珠,心道:也不知道大相国寺的普惠禅师知道自己颇有慧根的俗家师弟如今变得如此凶残,该是何种表情。
正走神间,晏清姝听到裴凛问她:“你为何一定要亲自去?”
晏清姝回过神,神色认真的看向裴凛:“凉州军大将军徐鹤渊是程氏亲信,此人戒心极强,又善于浑水摸鱼,凉州刺史廖世同是寒门出身,无甚门路才被放逐在西北,十几年来一直待在这里,当着四品刺史,毫无升迁希望,两人明争暗斗好些年,一直是徐鹤渊隐占上风,若想钓大鱼,就得让他们自己斗起来,斗得更凶一点,越凶越好。”
裴凛:“你要以身为饵?程渃可一直想杀你,但廖世同却未必愿意站在你这边。”
晏清姝:“如果我手里有一支神军呢?”
裴凛挑眉,面露不解。
晏清姝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她站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襟:“我手里有一个足够他倾向我的筹码的,即便不倾向我,也一定会竭力阻止对方得到这个筹码,如此一来,利益交换,总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酌鸢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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