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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不仅是乔愈年,就连乔昭都要去。
这些隆重的庆典繁琐,规矩又多,出不得一点岔子。
徐纾言是不稀得去管这些事情的,于他而言没什么意义。
徐纾言稍微用力,拽了拽乔昭的手,把她往软榻上拉。
又让乔昭坐好,斜斜靠着,随后徐纾言安稳的窝在乔昭怀里,垂眸玩着她衣带上的络子。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都没有说话。
室内一片安静,但又不显得尴尬,只觉得分外温馨。
时光流淌,仿佛变得更加柔软。
片刻后,徐纾言抬眼看向乔昭,问道:“我给你的荷包,你怎么没戴着?”
他虽然语气平静,看着没有生气的预兆,但是掌印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万不可小觑了。
乔昭忙解释道:“我日日都奔波在外面,害怕弄掉了。
于是连同你给我的玉佩一起,收起来放好。”
徐纾言听着乔昭的解释,勉强还算满意。
他漫不经心的揪着乔昭的衣带玩,又道:“那个荷包绣得不好,针脚处理得有些粗糙,下次我再给你重新绣个别的样式。”
“别了吧,我瞧着那个荷包挺好,绣得鸳鸯也挺新奇的。”
乔昭想要阻止徐纾言这些想法,她还没忘记徐纾言绣得跟扑腾野鸭似的鸳鸯。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的去绣荷包,实在是徐纾言在这些方面没啥天赋。
上次手指头都快被戳穿了,这还没死心呢?
徐纾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定定的看着乔昭,一眨不眨,道:“你不喜欢?”
乔昭感受到一点危机,忙道;“喜欢,喜欢!”
最后乔昭是半点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乔昭一般在这里不会留很久,很多时候就是陪陪徐纾言,然后又走了,独留一室空寂。
当然有时候徐纾言勾她,那就另说。
但是今天是不会留的,因为这几日实在有些忙。
两个人还靠在一起,徐纾言转头亲了亲乔昭的唇,问道:
“你除夕要过来吗?我给你做糖蒸酥酪吃,小时候我父亲每年除夕夜都做这个。”
徐纾言一双秋水似的眸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乔昭,让人根本不忍心拒绝。
“除夕那天我估计忙得很,不一定赶得过来。
要不初一晚上过来,国宴结束我就来找你,好不好?”
乔昭有些为难道。
乔昭真的犹豫,她不是不想来,是真有点太忙。
况且她连昌敬侯府的团圆饭都不一定赶得上,很难给徐纾言承诺。
徐纾言听着乔昭的话,垂下眸子,抿着唇,不讲话了。
这么多年,自从在宫外有了府邸,除夕夜,徐纾言都是和徐霁徐淮一起过的。
主仆三人也没什么话好说,就沉默着吃饭,不过一会儿菜冷了就撤下去。
外面万家灯火团圆日,掌印府只有象征性的点几个红灯笼,甚至比平日里更加冷清。
府里的下人会请假,回去和家人过个除夕。
徐纾言在这点上从来都不会刁难的,甚至提前给他们封个红包。
往往除夕夜,徐纾言会早早睡下,甚至不会去守岁。
就仿佛这是普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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