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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忍不住眉头一皱,逼近司徒乐。
听得人语气急躁,带着怒意,司徒乐也不躲开,眸光定定的看向贾琏:“我想知道,我到底因谁而死。
这世上神神叨叨的,原本不信,可经历林家一案后也信了几分。
柳瑾,密室除外,那番薯之事你太心急了,当然其实这也说明你真的很有责任感,我司徒乐没看错人。
而且……”
司徒乐叹口气:“对不起,那鸠占鹊巢的是我。”
“司徒乐,慧极早夭啊。”
贾琏盯着司徒乐瞧了半晌,猛地一伸手,握着人的手腕,将人扯进怀里,贴着人苍白无比的脸,唇畔勾着一抹冷笑,一字一顿:“你就那么一心求死?”
耳畔传来的呼吸虽然有些热度,但吹在人脸上却是寒冷的很,一点也不像当初那般温柔缱绻……
司徒乐指尖不知不觉泛白,浑身瑟缩了一下,闻言沉声应道:“是。”
“那……”
一把掐住了司徒乐的脖颈,贾琏看着从容不迫的司徒乐,胸口便是一沉,轻笑了一声,笑声中还带着丝无比的得意:“你大概是世上第一个愿为咱家死的。”
司徒乐一颤,看着那似乎利刃直刺他双眸的眼睛,忽然间有些慌乱,“你……你胡说什么,我……”
“就冲你这态度。”
手指往上,贾琏一把捏住司徒乐的下巴,迫使人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带着水光的眸子,冷笑道:“不得不说,你愈发激起了朕征服占有的欲望。”
边说,贾琏右手飞快的扯开司徒乐腰带,在司徒乐反抗之际冷声道:“都一心求死了,还护什么?”
“你到底要干什么?”
贾琏视若未闻,手游走往上,探上胸前,手法娴熟无比的直接扯掉那用来男扮女装伪装的腰带,才抽回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胸前一马平川的司徒乐,幽幽回道:“你除非被我艹死,否则没有其他死法。”
“当然,朕更喜欢征服挑战这世间所有的不可能!”
贾琏嘲讽的垂眸看眼掉落的胸甲,抬眸仰望天穹一瞬,回望了司徒乐一眼,挑眉一笑,透着两分摄人,三分霸气,五分邪气:“咱家要改写这天地规矩。”
开枝散叶下
司徒乐目光定定的看着贾琏。
不知不觉已经近了黄昏,这昏暗的光照漂浮在贾琏身上,那赫赫龙威的帝王常服此时非但没有多少耀眼,而随着其主人此刻的散发出来的气度,带着些无法言喻的狂狷。
可依旧令人信任。
脑海拂过这般念头,司徒乐自嘲的笑了又笑,眼角余光扫见地上那“束缚”
多年的胸甲,眼眶一下子没出息地红了。
也许按着贾琏的规划,数十年后他依旧会登上大宝,那时候什么子嗣传承都不需忧愁,也许那时候他再也不用藏藏掖掖,就像胡涂和傅昱一样现如今满朝皆知他们是契兄弟,也许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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