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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节刚过,燕门关深夜得令,驰援二百里外虹邑关。
谷競川披挂领着前锋营奔袭出关,其馀一军、二军依序紧随其后,江初照这支二军,同先前剿匪那几支二军同样得提枪上阵,除了原班人马,这回更添许多二军弟兄。
裘大人把上回被带去"
见过世面"
的他们安排在两翼,中间则是惴惴不安的初出茅庐弟兄。
其实他们也只是比起置中的二军弟兄稍稍冷静罢了。
说是边关滋扰,又说通常前锋营一到就能破阵,等他们这些步兵赶到接防时,不过作作样子收尾,不会真的造成死伤,裘兴一派轻松地安慰他们。
那些没被他骗过的同袍就真的信了,不再发抖嘀咕,只专心赶路;可他们这些上回被他哄得团团转,一入匪窝差点直奔阎王殿的却不敢大意,又不能拆穿他,只是互相交换眼色,把枪握得更紧些。
前锋营行军迅猛,天未破晓即抵达虹邑关,谷競川居高临下,看着黑暗中数以千计的火把如一巨龙窜动──时而头尾相连、时而勾尾甩头;勾时捲动如鞭,甩时又回阵如咬,头尾相连之时更形成绞杀凶势。
相较头尾的灵动迅捷,中段却不甚凌厉,还有些迟滞。
好多年没看人用长蛇阵了。
他以为这阵法应该早就失传,想不到今日能于此再见一回。
这个阵须得头尾皆用精锐骑兵方成,破它最好的方式也与其他阵法不同。
不能用骑兵冲阵强行突破,否则会如现下虹邑关般死伤惨重。
他急转向一旁虹邑关副将,凝重道:「叫你们铁骑撤兵,即刻。
」
江初照他们一行步兵奔至,天色已大亮,连缓口气都没能,即刻接到命令──所有人以一军为外围、二军作核心,结八个方阵待命。
一军迅速结阵环住二军,方阵分散于东南西北,每个方阵中又套住一个方阵。
谷競川与单明允居高处俯瞰,把握适当时机扬旗指挥,击鼓手得旗令,擂鼓传令。
方阵俩俩分别夹击蛇头、蛇尾,以缜密之姿迎敌,听从鼓声,在敌方骑兵冲入方阵时稍散,避开冲击,又迅速聚拢以长刀勾那马腿,将对方铁骑逐一勾下马来。
长蛇阵在这四个大方阵的挤压下,头尾逐渐破碎,只要再坚持一会,让头尾乱了阵脚,无法互相支援,这阵法就气数已尽。
谁知此时鼓声戛然而止,不多时才又接着传令,刚擂数下又停了,如此反复,场上兵士无法听令行动,亦无从得知散开时机,那蛇头、蛇尾又死而复生,凌厉地攻击方阵。
兵士们身在低处不明情况,谷競川和单明允却瞧得分明──他们鼓楼上擂鼓的兵士,已换了好几人,均是身受羽箭所创,一个倒下又替补上一个。
单明允当即带着一路兵马朝另一侧制高点去,要把那些放冷箭的狙击手打下来。
江初照在方阵中辛苦抵挡,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全乱了套,他身手不错,身上沾的都是别人的血,不只是敌军的血,还有他朋友的血。
他们五人成一伍,于方阵中又成无数小阵,互相支援,他这一伍只有他是早前杀过人的,其馀四个都负了伤,他左拉一个右拽一个,分身乏术。
他转头去看鼓楼,惊愕发现许多击鼓手瘫倒在地、死活不知,身上均插着羽箭。
击鼓手…怎地没人击鼓?都……
他寒毛直竖,往谷競川那瞥一眼,牙一咬,拔剑从方阵杀出,奔近那鼓楼,还剑入鞘,徒手抓着鼓楼木桩,提一口气边攀边借力把自己甩上去,登楼立刻狠击两下鼓。
谷競川本要放弃方阵破蛇,冒险带着前锋部队杀入搏一搏,忽闻鼓声,一下两下捶在胸口,他转头瞧那鼓楼,是他们的人击鼓。
他立刻接着挥动指挥旗,江初照当即照他指令击鼓,这鼓一擂起来,下方兵马跟着动作,不再群龙无首。
可随着鼓声,无数羽箭弃攻底下方阵,又朝鼓楼射来。
江初照左手擂鼓,右手拔剑格挡,又要看旗令又要防箭雨,渐渐支持不住,一个失误,黑色羽箭穿肩而过,只觉左手一麻,鼓棒落地,他没有片刻犹豫,右手十起那沉重的鼓棒,接着敲下去。
他可以的,他看得懂旗令,他要坚持敲下去,多撑一刻是一刻。
谷競川忽然认出远方鼓楼上的兵士是何人。
明允…明允去了这么久,这箭怎不见停?他将指挥旗一扔,翻身上马,还差一点,只差这么一点,搏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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