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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念申心里呕,但不能表达出来,“是孙媳妇没用,请祖母责罚。”
“我怎么能责罚你,你跟行梅都没把我当祖母,我凭什么责罚你们啊。”
顾老太太夸张道:“你说是不是?”
夏念申无奈,还是跪了下来,“是孙媳妇跟夫君不孝,祖母千万别这样说。”
“你们没有不孝,是我错了,我不该想着替孩子分忧,还以为帮忙掌管船只让你们过悠闲的日子是疼爱你们,没想到你们这样不满意,现在整个京城把话说得多难听,都说我欺负自己死了爹的孙子,让孙子必须在祭租时当着宗亲的面才能讨回公道,我冤哪,辛苦十几年居然是这种结果,我这么贪心的老太婆,凭什么责罚你。”
夏念申心想,又来了。
她上次要跟顾行梅北上的时候,顾老太太也是各种挖苦演戏,但自己坚持这样不会不合乎礼教,也不会有人笑话,顾老太太也是很不满意,但没关系,是顾老太太不满意,她夏念申很满意就行了。
现在顾老太太也不知道哪条神经不对,又找她来演大戏,这招也许对夏四娘有用,但是对她夏念申来说是没用的。
夏念申深吸一口气,“祖母切莫这样说,夫君会那样,不也是心疼祖母嘛!
祖母年纪大了,还替孙子张罗这些那些,传出去人家还以为祖母多命苦呢。
夫君是一片孝心,想让祖母含饴弄孙,悠闲享受天伦,像现在这样,叫上我们几个孙媳妇,带上涵哥儿,婷姐儿,聊天说话,看孩子跑,不知道多解忧呢,祖母您可是真正的好命,大嫂、四弟妹、五弟妹,你们说是不是?”
熊氏一房氏一裘氏都噎住了一说顾老太太好命,那就是顾行梅收回船队是对的一但她们不想惹顾老太太不开心。
可是说顾老太太不好命,就好像在祖咒顾老太太一样一恐怕顾老太太会真的生气。
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尴尬中,终于有人开口了——勇士婷姐儿。
“曾祖母,曾祖母。”
婷姐儿飞奔过来,“我饿了,要吃果果。”
顾老太太脸色再臭,看到可爱的曾孙女也只能作罢,“巴嬷嬷,去给小小姐做些点心上来。”
夏念申知道,顾老太太今天的发作到此为止了,因为接下来两小娃要吃东西,吃完东西要漱洗,总不可能等到孩子漱洗完又再问她一次什么时候打算怀孕吧。
话说回来,裘氏居然也有了,这样在顾家,孙媳辈就只剩下她没怀孕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我俩重新来过(2)
顾行梅带着船契辛苦奔波了几趟,八月底,十艘大船的水梨运进了定天府,直接卖给了定天府的庞会长,再由他卖给小盘商。
这十艘大船的水梨,南方进价是五百两,北方出价是九百两,然后又装了北方的柚子往南方,北方进价六百两,南方出价是一千两,这一来一回的就赚了八百两,真正船运的时间不过二十日。
不过只这样算也不公平,因为顾行梅已经来往南北超过三趟,时间也是金钱,现在那十艘船又载了满满的北方甘蔗前往南方。
开始起头难,能有这样的成果已经足以让人满意。
夏念申看着帐本,喜孜孜地道:“我们要是振作起来,那可真不得了了。”
“是不是开始对分家有点信心了?”
“是。”
顾行梅想说话,却咳了几声这才道:“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我们会分家,出去过自己的日子。”
夏念申奇怪,“你感冒了?”
“没有。”
“那怎么一直咳?”
顾行梅装作不解,“有吗?”
“还反问我?我看起来像傻子?”
夏念申气笑了,放下手中的帐本走过来,摸摸他的额头,还好啊,没发烧。
顾行梅道:“看吧,我真没事。”
夏念申就想,最好没事,本姑娘认识你十年不是认识假的,你屁股歪了我都知道你想干嘛。
想想,她对门外喊,“让伍大过来!”
格扇外的小丫头应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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