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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在忙碌中呼啸而过,穆夏拉和维尔茨都各自有着需要操心的事情,他们几乎没有休息日。
在间隙里,他们则共同整理和校对着《布兰诗歌》的手稿。
他们希望可以在明年之内,将这本诗集公之于大众。
巴伐利亚的冬天绝对不缺少漫天的飞雪,王宫的壁炉里堆满了木柴,熊熊燃烧着,火光里映射着维尔茨和穆夏拉的脸庞——现在正是公元1719年1月1日的凌晨。
他们刚刚从新年宴会回来,结束了应酬与客套,告别了亲朋好友,正享受着这难得的二人时光。
两个人都在酒精和火焰的作用下脸色红润,头脑昏涨。
“明年我们一定要出版《布兰诗歌》!”
房间里没有外人,维尔茨也顾不上所谓的仪态了,他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时不时地冒出一两句话。
穆夏拉也和他一样躺着,听到维尔茨的话,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一定可以的,我们已经完成了一大半的工作了,不是吗?”
他揽过维尔茨的腰,紧紧地贴在一起,缓缓说道:“但我们要以什么名义出版《布兰诗歌》呢?你想好了吗?”
“哈,这也要想吗?”
维尔茨昏昏沉沉,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穆夏拉话中的含义,“噢,我懂了……确实,皇室身份实在有点碍眼,那我们是不是得找个靠得住的出版社替我们保密这件事?”
出版书籍本身是好事,但是皇室成员本身就代表着某种政治立场,很难不引起民间的各种猜想。
他们都不希望因此破坏了这本诗集的纯粹。
若是有心之人对《布兰诗歌》中的诗篇进行不必要的解读,那一定会毁了他们这一年来为之付出的心血。
他们只是希望可以将有价值的作品介绍给普罗大众,而非引导民众向着某个思想或是某个方向前进。
“一千个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至于诗歌的内涵,民众愿意如何解读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那是民众的自由,而非从出版发行之日起就带上了别样的色彩。
穆夏拉叹了口气:“可是大多数出版社似乎都不太靠谱,我想他们很难放弃皇室这个噱头,甚至可能会面上答应,私底下却泄露这件事。
我们可能需要多考察考察了——或者我们撒个谎,隐瞒我们在《布兰诗歌》出版中扮演的角色。”
“那我们后面再来办这件事就是了,慢慢想吧。
总会有办法的嘛!”
虽然身边的丈夫似乎为此愁眉不展,但是维尔茨对这件事抱着乐观的态度。
或许他们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想出更好的方法,不过也没关系,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随着新年一同到来的,还有穆夏拉的父亲和母亲,他们结束了为期半年的旅行,再次回到了王宫中。
这件事让维尔茨焦虑了很久,虽然穆夏拉一再安慰他,他的父亲很是平易近人——但是他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
他担心的是穆夏拉的母亲,安娜皇太后。
早在出嫁之前,他就听闻过这位巴伐利亚王国的王后,传闻都说她是个不苟言笑的oga,对于自己的孩子要求极为严苛。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父皇和母后会为自己请来同样严厉的塞巴斯蒂安先生作为婚前的教习老师。
他们希望通过塞巴斯蒂安先生的指导,维尔茨可以成为一位能令安娜皇太后满意的儿媳妇。
虽然是婚礼上,他和安娜皇太后已经有过接触了,她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不满。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哪怕心中有些牢骚,也总不可能当着所有来客的面发作吧?
所以直到真正和安娜皇太后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之后,维尔茨始终不敢确认她是否已经认可了自己。
而且,这半年来,他和穆夏拉已经过惯了散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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