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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挂住你。”
“好想x死你。”
许云溪腿发软窝在沙发双眼紧
闭,汤乐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将挂在身上的衬衫脱下来,坐下沙发的一侧,挠了下许云溪的痒痒肉。
“去洗澡。”
许云溪瓮声瓮气,眼红红地看他一眼:“疼。”
其实不是疼,只是腰腹不适感非常强烈,她根本不想动,想擦一下都抬不起手。
“这么疼?我看看。”
汤乐说着,作势弯下腰。
许云溪立马夹住腿,又拿来抱枕挡在腰上,大声道:“汤富贵!”
汤乐倒是一点也不在意,还顺手拿纸巾过来给她擦了擦,又将她抱了起来,一步一步来到浴室,将她放在浴缸里。
热水自顶端流下,缓缓形成细细的水柱,流淌过汤乐健硕的后腰。
丑陋的伤疤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尤为刺眼,许云溪伸手轻轻一抚。
“当时一定很痛吧。”
她说。
“嗯?”
汤乐将脸上的水抹掉,雾气缥缈中,爱意与怜惜从许云溪的眼睛里飞出来。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许云溪对他的感情。
当他得知自己被拉黑的时候,他都觉得这段感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不急于一时,先让他把事情收拾完再说。
汤乐挑了挑眉。
伤已成疤,再讨论疼不疼这个话题完全没有意义。
不过,却可以卖个可怜。
“疼,在床上躺了快两个月,拆线的时候痛的想死。”
许云溪坐在浴缸里,汤乐灼热指腹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梁,又虚虚地握着她的脖子,薄茧覆盖在她的下颌处。
许云溪嘴巴发麻发热,有些难受,推了推,但他又冲了进来。
来回数次之后,她到洗漱台漱口。
本以为以为离开以后,ovia会把她的东西全都处理掉,没想到当许云溪推开衣帽间,里面干净程亮,橱柜还挂着品牌方送过来的新季度成衣,像是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许云溪披着睡衣回到主卧,发尾有些潮湿正打算去吹干,瞧见汤乐一边打电话一边下楼。
她站在楼梯口看着,见他边走边系浴袍带子,如此不见外,不像是见客人。
她也朝楼下走去。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雷声似鼓,细密的雨点打在六角门廊,将东西两侧的芭蕉叶浇灭,低垂脑袋。
何家炳恭谨地立在门槛前,将黑色雨伞收起来,对汤乐说:“晚上好,乐哥,阿平的身后事我已经安置妥当了,他的老婆和孩子,以后都会以您的名义去接济。”
“但是事发突然,他老婆一直都难以接受,几度昏迷,又逢今天阿平下葬,她悲伤过度,现在在医院住着。
您放心,我已经找人看着了,她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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