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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炳山看了眼女儿手上的衣服,叹了口气,“回来一趟不容易,别乱花钱买东西,我跟你妈老了,穿不了多少衣裳,别浪费这个钱了。”
他看了眼李春,继续道:“立冬还小,你都24了,你弟虽然不用你攒钱娶媳妇,那你也得给自己攒点嫁妆吧?”
李立冬在炕边坐下,看着姐姐的笑僵在脸上,然后低下头不再说话。
父亲总是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春春节的时候领了一个男人回来,瘦瘦矮矮的,一口外地口音。
一顿饭下来,李母一听这个农村小伙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当场就耷拉了脸。
结局是意料之中的不欢而散。
李春没出十五就回广州打工了,这是她头一次回来。
甚至上半年过端午的时候,李炳山干活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腿,她都没有回来。
当时父亲不顾及她情面直接开口反对,让李春十分难受,一气之下大半年没有回家,中间挂断了多少次母亲的电话她都数不清。
直到有一天听同乡说起自己的父亲摔断了腿,这才发现那时不知所谓的赌气,害了家人也连累了弟弟。
她哭着给家里打电话,父亲并没有责骂她、抱怨她,只是李母不经意提起,弟弟复读了。
李春懊悔不已。
今年的端午节在高考前一天,李立冬正好放假。
原本这一天他可以在家好好复习,但正值果树套袋用人的时候,他便跟着父亲上了山。
父亲摔倒之后,也是他背着父亲翻了二十里山路才拦到车去了医院,一直忙到后半夜才回家。
虽然全家人没有跟李春说过一个字,这件事也跟李春没有什么关系,但她始终觉得弟弟高考失利就是跟自己有关。
因为往年果树套袋需要人手的时候,她都会回家帮忙。
如果当时她在,李立冬就不会在医院待到半夜,他可以好好睡一觉参加高考。
现在肯定是大学生了吧?
可惜一念之差,什么都变了。
“你跟那个男我是不会同意的,你现在不论多恨我,我都不在乎。”
李炳山两手搭在拐杖上,缓缓坐在炕下的椅子上。
石膏刚拆不久,他的腿还有点肿。
“等你到了我跟你妈这个年纪,就明白父母的苦心了。”
李春破天荒没有跟他吵,她把衣服扔回行李箱,也坐到炕上,“爸,你放心,我俩分了。”
李立冬惊讶地看着姐姐,“你俩分了?”
李春抓起炕桌上的煮花生,剥开皮扔进嘴里,垂着眼说道:“他大弟国庆结婚,爸妈身体又不好,他老早就回老家操持婚礼去了。
光是彩礼他就帮着出了12万,装房子、办酒的钱他也要出,他在广州打工这几年的积蓄花了将近一半。
我现在看明白了,嫁过去就是他那两个弟弟一个妹的妈,我挣的钱他们一大家子人花。”
李春看了眼李立冬,叹了口气,“我自己弟弟还没娶媳妇呢,凭什么给别人弟弟掏彩礼?”
这番话惊呆了李母,然后她一拍大腿,喜极而泣,“春儿,你总算长了回脑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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