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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宁眨眨眼,“那…。
什么样的算家庭差距太大?”
“这个嘛,”
林振昌想了想,“太有钱的肯定不行,女人结婚以后,底气来自娘家,娘家矮三分你在婆家自然要受气。
太穷的也不行,不是爸爸瞧不起穷人,是太穷的人凡事一定会计较,有计较就会有是非,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贫贱夫妻百事哀。”
“就好比你刚才说的那个同学,”
林振昌继续道:“他如果有我这样的爸爸,还会选这样一条路吗?人的每一步选择都是在现有条件下做出的最优选,谁都不是傻子。
有些选择看似愚蠢,却也是当下最好的决定了。”
林恩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问道:“那我这个同学,他心里真的愿意吗?”
“你觉得呢?”
林振昌端起茶杯,抬眼看她。
林恩宁一说这事就来气,“我觉得他是不愿意的,可是…。
可是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那么差。”
林振昌抬起头,双眼虚虚地看着窗外,“人啊,都是命。
农村的孩子想走出来,最大的阻碍往往不是什么钱和学历,而是来自家人的反对、阻挠和不看好。”
“很多父母仗着自己有点阅历,自以为是地对孩子的未来指手画脚。
选择稳定无可厚非,但一下子拉低了孩子的天花板,也等于锁死了他人生的所有可能。”
林振昌收回目光,继续喝茶,“不过人嘛,终究还得靠自己,要是你同学真是个人物,干什么工作都能干出名堂。
真正有魄力的人,身份地位编制家庭这些东西都框不住他。”
林恩宁看着父亲,反复思量着他的话。
不知道是体育生的滤镜,还是那次风雨中他的帮忙,她总觉得李立冬不是一个甘于平凡无所追求的人。
第二日,保姆整理了一天衣柜,提前为她去念大学准备。
看着保姆把冬衣被褥一件一件拿出来,又洗又熨,林恩宁打趣她,“阿姨,现在才六月啊,还有两个月才上学,再说上学也不用穿羽绒服啊。”
保姆笑眯眯地说:“早早打点没毛病,俩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
宁宁啊,你也算从小吃我做的饭长大,说句不要脸的,我就跟你半个妈一样,你考上大学我是真高兴!
自然得好好替你准备。”
她又打开另外一个衣柜,“哎呀你看,去年的帽子围巾都没洗呢,这些都是纯羊毛的得拿出去干洗,怎么也得一个礼拜呢!”
保姆说完抱起衣物要下楼,林恩宁忽然在柜子里头发现一顶黑色的毛线帽。
恍然记起,那是正月十五去找他时,带回来的帽子。
那时他停下自行车,把帽子摘下套在自己头上,林恩宁还记得那是他质朴又倔强的眼神,却很温柔。
她攥着这顶帽子想了很久,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立刻给陈雅惠打了个电话:“我明天想去找你玩。”
“啊??”
陈雅惠十分惊讶,“你要来省城?真的假的??”
“真的。”
“那你想玩什么?”
“我想去c大看看。”
陈雅惠“嗛”
了一声,“搞半天是来看学校的,我还以为你是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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