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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家了?
程灼扬往家赶去。
进家门前,他站在楼下望了一眼,看到沈挽溪的房间拉上了窗帘。
回来了就好。
但,为什么自己回来,都不等他。
打开家门,程灼扬发现沈挽溪在厨房倒水:“怎么自己先回来了?”
沈挽溪口干舌燥有气无力,喝了一口温水,喘了一口气:“不想看你跟人斗车。”
程灼扬放下书包的手顿住了,心口隐隐酸痛,他转头看向沈挽溪“是不想看我斗车,还是不想看我和傅廷尧斗车?”
沈挽溪不想跟他做无谓的争论:“有区别吗?”
她拿起玻璃杯中倒好的温水,转身准备上楼回自己房间。
程灼扬连书包从沙发上掉下来也不管,大步走到沈挽溪面前拦住她的去路:“有!”
他胸口起伏,眼尾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委屈的。
沈挽溪吃了药犯困,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她甚至没有看他一眼,越过他,上了楼梯。
程灼扬的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宛如窒息的痛苦。
“沈挽溪!”
他仍旧固执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仍未停住步伐,哪怕回头看他一眼。
走上楼,沈挽溪准备关上房门的时候,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握住了她的房门门板,绝对的压迫和反抗不了的力气。
沈挽溪垂着眼,吸了一口气:“你放开。”
程灼扬没有说话,抿着唇,盯着她看,僵持了一会儿他才开口:“我不放呢?”
沈挽溪不想再跟他僵持,也不想跟他争论:“那随你。”
她放开门把手,任由他抵着门。
转身走进房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也不管程灼扬,闭上眼睡觉。
程灼扬握着门板的手,指尖用力到泛白,手上的青筋暴的更加明显。
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蒙着头,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他的心如坠冰窖,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她跟他交流都拒绝。
程灼扬最终垂下了手,关上了她的房门。
他走下楼,回到她刚才倒水的桌边,双手撑着桌面。
满脑子都想不通,为什么她今天对他的态度这么冷淡,是因为傅廷尧吗?不至于吧?他们才认识了不到一天。
她为什么,一眼都不想看他?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是因为他斗车吗?那他以后不斗了,她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明明去英语比赛前还跟他有说有笑的,怎么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是在那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是不是自己在外场见到她和傅廷尧语气不太好?他太凶了吗?
他等了她半天,出来找见到她跟别的男生在聊天,哪来的好心情。
是,就算他心情再差,也不该对她大声。
她不高兴他斗车,可以直接跟他说啊,他就不去了。
她又不说,自己跑回家,他哪知道她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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