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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两位数加减法都错你信吗？]

[果然人类的数学是没有下限的。

]

刚刚还挺自然，结果摄影师对两人嘿嘿一笑，“那开始了奥。”

叶星然一下子就不自然了，手放哪儿都觉得不对，甚至眼神恨不得一直盯着那镜头。

看谁，还是看书吧。

霍肆予无奈，环顾一周，刚刚还在聊天扯皮的造型师灯光师现在都认真起来，他悄悄使了个眼色，那帮人又恢复成刚刚的状态。

“我们去后边坐。”

他一早就瞄准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当年他们就坐在最后一排。

霍肆予在心底偷偷吐槽自己，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事。

那本练习册被叶星然带到了座位上，他刚坐下就觉得这位置和别的课桌不一样。

手在书桌里乱掏。

“棒棒糖？口香糖、瓜子，薯片……还有一个苹果？”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课桌里随机刷新小零食，曾导你懂我们。

]

[好好好，在家什么都不吃。

在学校课间什么都能吃。

]

[其实课上也能。

]

叶星然把那些小吃原模原样放回去，一看就是乖宝宝。

霍肆予挑眉，“不吃吗？”

“我上课从来不吃东西。”

“课间？”

“课间也不吃。”

霍肆予一愣，他差点忘了，叶星然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十二中里的学生，大部分条件也不会那么好。

“我也不吃。”

叶星然的状态放松许多，摄影师突然插了句话，“怎么？星星早上说你是坏学生你记仇啊？”

霍肆予：……

他不是，他没有。

叶星然嘿嘿一笑，还没说话呢，霍肆予就把自己书桌里的棒棒糖拆开塞嘴里了。

结果下一秒他就听那边有小助理在嘀咕，“霍老师这样更像坏学生了。”

“哎对对对，要是脸上再来两道伤口就更像了。”

这句话像是给了造型师灵感，忙上前给霍肆予加了两道伤痕在颧骨上。

“对，看这边！”

“星星看窗外。”

“真有内味儿了哈。”

摄影师一顿猛拍，一连拍了两个小时，叶星然没顶住，把书桌里那包薯片给吃了。

“要不要面包？”

两人刚分完一包薯片，叶星然就看见霍肆予从书桌里掏出一包草莓馅儿的乳酪面包，眼睛都亮了，“还有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