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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要处理的吧?”
阿洛越过肩头往后望。
“这伤是……?”
“你说那个啊……”
他?笑了笑,“有?次我在黑礁的海岸边散步,光顾着想事情没有?注意,脚下绊了一下,摔下去的时候正好被一块尖锐的礁石擦到了。”
这并?非完全的事实。
那是他?寻找复活术没有?进展的艰难时期。
那天他?一如往常沿着海边环岛徒步,之所以会脚下一软摔倒,其实是因为?他?那时饿得发晕却不自知。
被恰好路过的人送回小屋后,阿洛才意识到自己连着几?天忘了进食。
但饿晕了摔倒说出来也太逊了。
迦涅狐疑地?沉默了片刻:“算了。
要帮你把疤痕去掉吗?”
“不用,留着挺好的。”
“好吧……”
她把药油在今天新添的淤痕上?抹开,“痛的话和我说。”
“放心,这种程度完全不痛。
其实根本?不用上?药,忍几?天也就过去了……”
“又来这套!”
迦涅说着就对着一块暗红的血淤狠命拧了一把。
“嗷!”
阿洛猝不及防,吃痛叫出声。
迦涅绕到他?身前,用力戳了戳他?的肩膀:“我知道你能忍,但没必要。”
“好。
我尽量克服。”
这么说着,他?就顺势把她往怀里带。
“还没结束呢。”
她把他?拍开,一本?正经地?检查阿洛正面的伤情。
除了颈侧和手上?几?道小口子,她没能再有?什么发现。
“腿上?呢?”
她伸手就去拉裤腿。
阿洛深呼吸,从她手里夺走药油瓶子,手臂一圈揽着她就往房间更深处走:“我们可以在浴室里继续检查吗,医生小姐?”
确定?阿洛的皮肉伤确实不严重之后,迦涅顺势洗了个澡。
因为?室内浴池的使用者比往常多了一个,沐浴耗费了往常数倍的时间。
迦涅穿着睡袍,一手勾着阿洛的脖子,任由他?抱着从浴室返回卧室,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
她陷进松软的被褥里,从头发丝到脚趾间都?散发着懒洋洋的暖意——仿佛是为?了报答她刚才的纵容,阿洛今天说得上?百依百顺。
擦拭掉水珠,穿衣,弄干头发,这些沐浴后的琐事,全都?由他?代理了,她连一根手指都?不用抬。
“你在看什么?”
阿洛靠着床柱打?量着四?周,闻言侧眸:“说起来我其实之前没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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