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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龙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牌九牌子,在指间灵活地翻转着。
他们正准备去集市找几个牌友“玩两把”
,顺便再收点小钱。
正当两人走到一条小巷时,突然,前方拐角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张大龙敏锐地感觉到不对劲,刚想停下脚步,四周突然冒出一群人,个个手里挥舞着棍棒、砖头,甚至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锹。
张大龙眼睛一瞪,刚要张嘴说话,那群人已经扑了上来,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妈的,谁啊!”
张大龙刚骂出声,手里的牌九还没来得及扔掉,就被一根木棍狠狠地砸在了肩膀上。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他的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救命!
救命啊!”
张大虎这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想拔腿跑,却被另一边的砖头迎面拍了上来,直接将他打得头晕目眩。
没等他缓过神,几根粗壮的棍棒接二连三地落在他背上、腿上,痛得他直咬牙,却根本挣扎不动。
张大龙强撑着站起身,想反抗,可刚一抬手,又是一记棍棒朝着他的膝盖重重砸下。
他只觉得膝盖骨头仿佛被劈成两半,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嘴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周围的人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接连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棍棒、砖头,打得两人毫无招架之力。
张大龙咬着牙,试图护住头部,但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
棍棒击打在他的身体上,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骨头砸断。
张大龙的鼻子已经流出鲜血,混合着额头上流下的汗水,滴落在尘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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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虎则被打得更惨,他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几乎看不清皮肤的原样。
每一记砖头的敲击都让他痛苦得想尖叫,但嘴里涌出的鲜血让他发不出声,只能无助地瞪大双眼,拼命喘息着。
终于,一根棍子直接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眼前一黑,瘫倒在地,嘴角涌出泡沫,整个人开始抽搐。
打人那群人显然还没解气,有人抬脚踢了踢已经昏迷的张大虎,见他没反应,又猛地踢了几脚。
张大龙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绝望地看着弟弟被继续蹂躏,心里一阵阵冰冷的恐惧蔓延。
“带走!”
一个领头的汉子吐了口唾沫,朝地上的两人摆了摆手。
几个人抬手拽起张大龙和张大虎,像拖死狗一样将他们拖向气功研究所的分部。
张大龙的腿一拐一拐的,走一步都痛得他额头直冒冷汗,但那些人根本不管他的惨状,只顾着拖着他们往前走。
进了分部,几人把他们狠狠甩进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血腥气。
墙角堆着破旧的器械,四周的墙壁上还挂着几根粗壮的铁链。
“动手!”
领头的汉子冷冷地下达命令。
几个壮汉把张大龙和张大虎吊在半空中后,领头的汉子走到张大龙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张大龙勉强抬起头,看到那人阴沉的面孔,心里一阵发毛,疼痛加上恐惧让他浑身都在颤抖。
“张大龙,你给老子说实话,是不是你放火烧了陈德忠养鸡场?”
领头的汉子声音冰冷,带着几分戏谑的残忍。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根铁棍,在手中掂了掂,冷笑道,“不说实话,今天你俩就别想活着出去!”
张大龙嘴唇发抖,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他眼神飘忽不定,“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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