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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陪在她身边的时间最久。
从上一世到这一世,剪秋一直都是忠心的,自己也格外倚重剪秋。
宜修对于包衣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是明白的。
上一世,自己也算是被包衣拱上后位的。
当了太后的乌雅氏,之所以既讨厌自己又要给自己收尾,不就是因为包衣在前朝没有人,只能靠后宫的女子撑腰。
乌拉那拉氏后继无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乌雅氏扎根内务府多年,包衣各族之间相互联姻,早就紧密团结在一起。
胤禛对此心知肚明,但他也没法对母族下手,对自己、对太后的防备之心,某种程度上包衣的存在、所作所为是公开、透明的,却也是不能被戳破的。
上一世自己的悲剧,少不了胤禛对包衣的猜忌与防备,甄嬛能上位,也是因为她背后算是干净。
后来的钮祜禄大姓,见她成为给予了一定的支持,自己又被胤禛冷落多年,前朝乏力,才彻底没了反抗的资本,被圈禁景仁宫致死。
更何况,此时推包衣出来,最大的好处就是向胤禛表明自己坚定支持他的立场。
自己可不是乌雅氏,会拿他作筏子,只有胤禛对自己多一份信任,弘晖在胤禛心里才会多一分在乎,彻底消除对弘晖不利的隐患,也是自己决定对胤禛逢场作戏的原因之一。
想了想,宜修对剪秋淡然一笑,开口解释。
“包衣贪污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皇家需要这些包衣服务自己,有些事儿睁只眼闭只眼。
然而,包衣扎根内务府多年,早已不满些许小利。
乌雅氏纵容包衣把手伸到皇子府上,就是仗着自己是爷的母亲,那些包衣是爷的母族。”
“自柔则事发,乌雅氏不再是爷的母亲,包衣自然就恐慌了。
为了自己的利益,自然要收尾。
那些假账都是真的,是包衣用来应付爷的。
我只是稍微改了下,将几千两、几万两改成十几万两,那爷还能忍吗?”
“事是真的,人也是真的。
至于钱的多少,还重要吗?而且,你真以为,包衣就只把手伸到了咱们府上,其他几个阿哥府就干净?反正都要事发了,事越大,下水的人越多,爷才更安全。
我啊,这是做好事呢!”
解释到这儿,宜修瞧着风中摇曳的烛光,眼眸暗了暗,“你当小乌雅氏早不来晚不来我面前充长辈,非得在三福晋满月宴上和我搭话是为什么?不就是宫里那位急了,想要有动作吗?若是任由她们算计下去,我、弘晖、爷,谁能独善其身?”
“剪秋,挨打不还手可不是你家主子的风格。
有时,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当然了,人不能露头,否则枪打出头鸟,咱们还谋什么未来?让爷知道这事儿,就是为了给爷提个醒。”
一番话下来,剪秋脑子都快被转晕了,懵懵懂懂间彻底被宜修所折服,瞬间马屁精上身,“主子明见万里,不愧是咱们满洲大小姐。
您若在战场上,肯定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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