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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栖的手无处安放,也只能和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样抓住郁钦州自然垂落的衣角。
他觉得确实该如郁钦州所说,习惯习惯。
于是只开口回答郁钦州最初的问题:“来问你要不要吃糖葫芦,山楂味的。”
郁钦州失笑:“吃不完了?”
明栖无辜地看着他。
他现在还能感觉到唇舌间的甜腻感,只能将剩下的半根送给郁钦州,他跟他商量:“你以前都帮别家小孩吃掉了五根,今天帮你的合法伴侣吃掉半根,应该没有很过分吧?”
郁钦州扬眉。
有点意思,现在都会自然运用合法伴侣这个身份了。
进步可喜可贺。
“确实不过分,所以栖栖喂我吃,应该也不过分吧?”
明栖立马掏出剩余半根糖葫芦,横在了郁钦州的唇边。
不就是喂郁钦州吃吗?这算什么?他又不是没喂过。
但很显然,明栖小看郁钦州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取下糖葫芦:“我说的不是这种喂。”
视线落在青年唇上,另一只手长指按压唇肉,郁钦州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沙哑:“用这里喂。”
并没有给明栖拒绝的机会,郁钦州望着明栖的眼眸深邃得仿佛含着无尽深渊,能轻易而举将人吸入其中。
在周遭的气氛逐渐升温以后,明栖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也不太清醒了,否则他怎么会真的顺着郁钦州的意思咬下了一颗山楂球。
呼吸再度被掠夺,唇齿间的甜腻完全地扩散,糖块清脆,山楂的酸味缓缓侵蚀……这颗山楂好像格外的酸,酸得明栖的眉心都蹙起来了。
但很快,他更多的注意力聚焦在与郁钦州的交缠上,被一次次入侵导致身体不自然地往后倾倒逃离,然而郁钦州就像凶猛的野兽,每一步的蚕食都写满了强硬。
后腰被硌得疼,鼻间溢出疼痛的鼻音,男人便搂着他的腰将他往怀里一提,再放下去时手臂已经垫在了明栖的后腰上。
郁钦州站在他身前,唇缓缓向下吻上颈间滚动的喉结,每一次轻吮都会给明栖带去极度陌生的感受,令后者仰头看着的天花板好像都变得模糊又轻轻晃动起来。
眼角溢出的几滴生理性眼泪被擦拭又被吻去,郁钦州轻声道:“好像要好吃一点。”
明栖觉得好吃的可能不是糖葫芦而是他。
“还有三个,慢慢吃?”
郁钦州俯身而来,指尖挑开了厚实的睡衣外套,与明栖靠得更近。
明栖从来没想过吃个糖葫芦也能吃上一个小时,他疲惫地喘息着,唇色有种被蹂躏过的艳。
长睫轻轻地颤动着,起伏弧度却并不大。
被郁钦州重新按在腿上,耳边是对方的询问:“下次还吃吗?”
明栖:“……”
根本不用问。
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吃糖葫芦了。
郁钦州仿佛听见了他无声的回答,忍不住敛下眼眸低低笑起来:“那下次可以吃点别的,也不是非得糖葫芦。”
吃糖葫芦都吃得腿软的明栖自暴自弃地将额头抵在郁钦州的肩膀上,闷闷地说:“什么也不想吃,我想睡觉,我明天还有戏要拍。”
手指勾着他单薄的睡衣往下拽,遮住了混乱中露出了腰腹。
郁钦州问他:“腿软站不住?要我帮你洗澡吗?”
明栖觉得自己又可以站起来了。
而健步如飞。
他匆忙窜进浴室,又因为没带换洗衣物而窜出来,绝对的亲力亲为,不给郁钦州任何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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