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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叶梦!”
我摇晃她,喊她醒神:“你别慌张,先想想刚才把琴放在哪里了?这点时间古琴不会有事的!”
“是啊叶娘子,春日宴上那么多人,若是有谁拿了焦尾琴,也一定会被别人看到的。”
桑落也连忙安慰她。
“我……我自然是放在距离最近的地方,就连去更衣都恨不得抱着琴去,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
叶梦一脸地指向坐席后侧,我们一看那里空空荡荡,就连一根琴弦都不剩,更不要说一架古琴了。
前面三排的小娘子都是来参加花魁评选的,坐席之间的距离一开始都很远,后面席位的扬州清倌儿在感染风寒晕倒后离开了,我们周围更是一片空旷。
根本不可能有人从后一席偷走焦尾琴,而且来参与评选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所以叶梦才会大大方方的把焦尾琴放在那里。
“呜呜呜!
焦尾琴是我最喜欢的一把琴,这下子可如何是好?!”
“别哭,别哭,没事的!”
我一叠声地安慰她,又转身环顾四周,蹙眉低语:“看来,这水榭中也不全是高雅之士。”
“二当家,这下子可怎么办啊?”
桑落也着急地四下里翻找,却一无所获:“”
若是没有焦尾琴,叶娘子就算进了前五名,也参加不了最后的评比啊!”
“呜呜呜花魁评比有什么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焦尾琴啊!”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不用着急。”
我手心向下比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这里是雍亲王府,戒卫森严,寻常人是不敢在这里乱来的!”
怕只怕,对方并非寻常人。
我的话音刚落,雍亲王世子梁淳也快步走了过来:“这事出了什么事?红梅枝的数量还没数出来,叶梦怎么哭了?”
明月楼和他显然是有些交情的,桑落说了焦尾琴失窃的事情,梁淳也是惊怒交加:“世上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如此珍贵的古琴竟然在春湖别院里凭空消失?!
不行,本世子决不能容忍此事发生!”
他当即让手下的侍卫把别院封闭起来,逐一询问离开过席位的宾客。
侍卫们听令行事之后,侍卫队长又来请示:“世子,我等已经询问过方才出入席间的宾客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可要再仔细搜一搜?”
话音一落,围观的宾客就交头接耳起来:“这不太妥当吧?叶梦再怎么说也只是乐妓,怎么能搜到我们头上来?”
“是呀!
不过会一些曲艺,得圣上和太后召见过几次,怎么就爬到我们头上来了?”
“评比结果不是还没出来么?依我看啊,世子明显是偏心叶梦,想替她争一争呢!”
“你懂什么?那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耳听着议论的话语越来越离题万里起来,梁淳面色尴尬起来,抬手握紧袖角、来回踱步,迟迟拿不定主意。
叶梦起先还在座位上默默流泪,现在一听这些污言秽语,便直接别过头,以手掩面,哭得更加凶了。
我和桑落对视一眼,都蹙起眉头,这下可如何是好?
我的目光扫过叶梦还带着指套的素手,眼前一亮,立即转向梁淳:“梁世子府中可有驯养猎犬,能否借妾身一用?”
“有自然是有的,不过……”
他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满腹狐疑的往下问:“这位娘子也是明月楼中人吗?本世子怎么从未见过?方才一打眼,还以为是哪一位故旧呢!”
我知道他口中的“故旧”
是谁,便更加拿出十二万分的恭敬行礼:“妾身是明月楼二当家,姓柳,名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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