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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神情都颇为复杂:月娇是困惑自己的曲子为什么没有获得巨大反响;
宾客们复杂是不知道该夸赞还是该遍地,不管怎么听,这首曲子也是两边都挨不着。
等月娇退场,香炉里的香只剩下一小截了,夕阳正在收拢最后一缕余晖,而宾客们也是意兴阑珊。
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我抱着琵琶缓步上了高台。
我的琴棋书画向来不如我的武艺,不会跳飞天舞,也不会即兴作曲,更不知道什么样的曲子才符合出题人的心意。
但是没关系,梁霜雪不会的,柳霜雪会。
我一言不发地坐下,没有再看台下一眼,指尖熟稔地弹出第一个长音:“铮~”
“诶?”
宾客们诧异地轻咦起来,在无声之中交换一个眼神,而后不由自主地坐直腰背,凝神仔细听下去。
我已经无暇他顾,只想着把埋藏在柳霜雪记忆里的那一首曲子弹奏出来。
霎时间,我指尖上下翻飞,乐声时而如珠玉落银盘;
时而如刀剑出鞘,杀伐之气冲天而起;
时而如嘶哑如呕,时而琅琅悦耳,时而奔掠如火,直欲听得人坐立难安,似乎全部身心都要被吸进去。
直到最后一个乐声如铁骑嘶吼般铮然落地,千军万马被一剑所挡住,硬生生停在众人面前。
水榭一片死寂,满场落针可闻,唯有外头西风吹皱一湖春水。
春湖桥上,魏子都脚步忽而一顿,望着水榭的墨瞳骤然紧缩,大手扶紧了桥栏:“她怎么会这首曲子?”
“这……这首似乎是古琴曲《广陵散》改成的琵琶曲,”
引路的梁淳连忙道:“魏王爷,可是有什么不妥?”
魏子都沉默良久,才收敛起表情:“并未不妥之处,梁世子这场春日宴是什么人都能来么?”
“自然不是,我们下帖子请的都是大梁的风雅之士,这别院可不是什么乡野村夫都能进来的!”
“哦?那为何本王没有收到请帖呢?”
“这……”
梁淳一噎,腹诽道:那还不是因为你素来懒得附庸风雅。
但魏子都的亲王爵位摆在这里,他自然不敢乱说,便尴尬地转移了话题:“魏王爷方才说是过来找人?敢问王爷找的是哪一位呢?”
魏子都不置可否地用下巴一点水榭:“带路。”
“是。”
曲折的长桥连接着水榭,一行人刚刚踏入水榭不久,便听到了一阵喧闹:“神了!
能把《广陵散》弹出如此金戈之声,真真是神了!”
“可不是嘛!
中间的一段又像是哭诉国仇家恨,叫人悲从中来!”
“这一手由悲转怒,由怒直至杀伐决断,古今少见啊!
这哪里还是《广陵散》?这简直就是长公主殿下啊!”
“叶梦不愧是叶梦啊!
我只以为她专于琴技,没想到她的琵琶也是如此超凡脱俗!”
掌声如潮,我长舒一口气,只觉得方才一曲犹如做梦一般。
冥冥中自有一只手牵引着我,一个乐章接一个乐章得往下弹,直到我将胸腹之间的郁结尽数弹奏出来。
我起身行礼道谢,正要就此退下,却在看到人群中的某一张脸时脚步一顿:
那人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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