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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风阑的语气就像讨论明日的天气一般轻描淡写,刘纹平握着柜门打了个寒颤。
他不想知道叶风阑是怎么知道的毒宗禁术,赶忙握着一个白色瓷瓶跑到叶风阑跟前:“别了风哥,我就随口一说,其实我有法子吊着他的命。”
楚惟顺了顺胸口的气:“青天白日你丫开这种玩笑。”
“你这野蛮人压死了我的宝贝,我还不能报仇一下。
再说,大哥,你抬头看看哪儿青天白日了?”
刘纹平不服气,自己养的宝贝们被压死就算了,风夜阑为了这厮竟然还要用那种法子,就忍不住嘟囔一句:“风哥怎么会交你这种朋友。”
叶风阑提醒道:“楚惟,是这位刘少侠救了你一命。”
楚惟不情不愿的道了句谢。
刘纹平哼哼两声拿着手里的药又回到柜子旁,满怀歉意的对着叶风阑说:“拿错了。”
在蹲下翻找的一瞬间,他换上坏笑,掀开药瓶盖子,念念有词的往里添了些猛药,摇晃均匀,再一脸肉疼地走到床边给楚惟递过去,一副心疼的模样:“仅此一瓶的神药,换别人就是给我当牛做马我也是万万不会给的。”
楚惟接过白瓶子,一口把药灌了下去,忽然,他的眼睛瞪的老大,刘纹平像早有预料般上前捂住了楚惟的嘴。
那药苦得难以下咽,楚惟一口下去喉咙竟下意识把药返了上来,若不是被刘纹平堵住嘴,差点直接喷出来。
刘纹平一脸坏笑。
楚惟眼神示意:你故意的?刘纹平眨眨眼睛:是。
于是,叶风阑站在一边接收到了楚惟求助的目光。
刘纹平怕叶风阑察觉古怪,换了个身位挡住了楚惟语,重心长道:“楚公子,良药苦口啊,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怕喝药啊。”
楚惟瞪着刘纹平把口中苦涩的药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喉咙里的苦的发疯,脑子一怔,苦味从嘴里钻进鼻子。
刘纹平撒开手后撤了一步,耸了耸肩道:“楚公子,我这屋子里没碗,倒不了水。”
楚惟狼狈地从床上起来往外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你丫的,黑心郎中”
,这一路上就没遇上好人。
看楚惟踉踉跄跄跑出草屋,叶风阑转头看着刘纹平,刘纹平颇为无辜地摇了摇头,用老道的语气评价道:“年轻人,吃不了苦。”
叶风阑知道刘纹平动了点小手脚,总归不会失了分寸,便也没有深究,院子里就有口井。
两人以为楚惟马上就会回来,可过了许久,门口迟迟没有动静。
这下刘纹平也觉得有些奇怪,问:“莫不是掉井里了?”
叶风阑察觉到一丝怪异,便与刘纹平两人一同跨门而出,却见院子空落落的,没有半个人影。
本该在院子里的楚惟不知所踪,叶风阑看到井边的匜中有盛了一半的水,叶风阑眉头一紧,心更是往下沉。
他试探性地喊了几声楚惟,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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