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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慈见状,挑着他动过的菜给他都夹在碗里了,“管我干什么,你吃你的。”
看你胆子小的,跟老鼠一样,贺兰慈心里不满道。
用过饭后,便觉得有些困,身体的疲劳开始出现了,毕竟他身为姑苏王爱子,出门就是坐轿子,今天陪着带刀在外面溜达了一上午。
“吃完了来房间里给我捶捶腿。”
便起身放屋里卧着了。
带刀哪里敢耽搁,立马也跟着起身了,但是刚站起来,就被贺兰慈回头一记眼刀钉在原地,“坐下,吃完那碗饭再过来。”
带刀面前那碗饭本来就不是用一个大碗装的,这么大个人怎么可能连那么一小碗饭都吃不上?看他年纪也不大,还需要吃饱了好长身体。
被凶了的带刀,回答道“是。”
然后跟完成任务一样坐下来开始扒饭。
那速度比之前快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江策川自己吭吭跟个猪一样在那里吃,还有心情探过头跟带刀说“你慢点吃…咳咳……真不怕噎死啊!”
江临舟见他呛到,筷子清脆的一声敲上江策川的碗,“食不语。”
江策川撤回碗,接上“寝不言。”
心道什么狗屁规矩,但是面上不敢说什么,只能闷头大口吃饭,就跟饿死鬼一样。
带刀很快将饭吃了个精光,起身就往贺兰慈屋里子钻。
贺兰慈在床上翘着二腿正在看昨天没看完“风雨情”
,正在津津有味的时候就听见一声“主子。”
倒是有规矩,得不到允许不进来。
“这么快吃完了?拿那只空碗来我看看,敢骗我就完了。”
带刀只好又起身,拿了自己先前吃饭的饭碗回去。
“主子,我拿来了。”
贺兰慈说:“进来吧。”
然后合上书,压在枕头底下了。
看了一眼带刀手上的碗,没接。
“放在桌子上,洗过手来给我捶腿。”
要是带刀手上的米饭粒子粘到他身上,保不准他又要大发雷霆。
贺兰慈的洁癖原先没那么容易的,但是自从生辰那天衣袖上溅到了人血,这个特别好洁净的毛病几乎到了病态的地步。
喜欢在院子里养花草,但是除了养在屋里的,几乎从来不去院子里亲自侍弄,都是指挥别人去打理。
那天喝了点酒答应带刀养兔子已经是极限了。
洗过手后的带刀轻车熟路地过来给贺兰慈按腿,有过两次经验的他这次按摩似乎更加得心应手了些。
一顿按揉后,贺兰慈因为上午走路后腿已经感觉不到紧绷了,就是腰椎有点酸酸的,于是直接翻了个身。
命令道:“腰给我按按,背也给我捶捶。”
带刀见他鲤鱼翻身,不知道如何是好,说道:“属下不会……”
贺兰慈满不在乎道:“不会就学啊,腿你不是按的挺好吗?快点。”
带刀只好在贺兰慈的催促下,将手放到了贺兰慈的背上,然后很轻很轻的一下下捶打,像是对待什么什么宝贵的瓷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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