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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我们,这个月不知道又会饿死多少人。
听到这句话时,我特意看了眼同伴们的表情,那可真是各有各的复杂。
有点想笑。
但其实,我也能够理解,这种自以为是一个不法分子,却被人当做救世主的感受。
这样想着,我偏头瞥了眼抓着我袖子一直不放手的亚基,他仰起头,无辜回望。
……看,就这种眼神!
由于消息闭塞,村民们完全不认识我们这些在通缉令上有好几个版本的脸。
不需几天,态度又变了,把我们当做村子里的一普通大户人家看待。
走路遇上了都会很随意地打个招呼。
这感觉,可真不好说。
揣着这种诡异的感觉,船上的大部分人在与村民们相处时,都颇为收敛,表现得宛如一个良民,与平日里的他们大不相同,除了艾斯。
他还是那样大大咧咧,随心所欲,混在编斗笠的人群里,简直毫无违和感。
如果不说明身份,谁能想到他是一个悬赏金过亿的大海贼呢?
艾斯和最开始的那个紫发女孩阿玉,相处得尤为亲近,经常带着她在林间乱窜。
丢斯曾调侃他,就像养了个女儿似的,你以后一定是个好父亲。
艾斯盯着篝火,思绪不知道飞了有多远,直到丢斯起身准备离开时,才低声回了句,“我好像没办法想象那种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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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邦西和岩流忙着修补船只时,我们也不是都像艾斯那样闲到去学编斗笠。
大部分人被派去找可以用来补船的材料,剩下的小部分人则是收拾船内四处散落的东西。
那一小部分人还被分成了两组,我是负责把东西搬出去晒干的那一组,丢斯是负责清点并记录的那一组。
米哈尔的房间是最先被抢救的。
比起卧室,他的房间用书房来形容更为准确。
我们将那些书全部搬出来,放在空地上摊开,米哈尔就蹲在旁边一页页的翻着晒干,亚基和我又回到船上继续去抢救其他房间。
艾斯的房间是最后一个。
这是他自己说的,“我房间里好像也没有什么东西,你们先去看其他人的吧。”
事实也和他说的差不多,真的没什么需要紧急处理的。
只不过,我拿起浸泡在房间一角的水坑里的白纸,轻轻抖了抖,水珠便从纸上滑落。
我屈指弹了下,纸张抖动,清脆的声音响起,没有一点湿润感。
所以说,这到底是什么纸?
看丢斯抱着自己的笔记本哭唧唧到现在的样子,我真的很想建议他去找送这张纸来的人问问,这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水火不侵,真的很适合用来制作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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