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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火车站的台阶上,和玉明聊了四十分钟,我手机的电池板都在发烫了,广播催我剪票,我别无选择的跟玉明告别,“我要上车了,恩,谢谢你陪我聊天,呃~~真没想到这个电话居然还打得通,开始我还以为一定是空号呢。
好了,就这样吧,再见。”
“等等,守镇,给我个解释,既然以为是空号,为什么还要拨这个号码?为什么你来参加我的签售会?”
我被玉明的问题噎到,这个为什么真不好回答,结巴,“玉明,我只是看看,对,我只是想看看你,算是告别,也不全是,我是说,我想做个了断。”
“了断?什么意思?”
玉明在电话那头的声音高了几度,“守镇,你说的是国语吧?”
“玉明,我~~快要结婚了,”
我向诸神发誓,我不是故意撒谎的,但天晓得,我就是这么说了,“我是来向你告别,但是我找不到更好的方式,所以就来这里了。”
停顿一下,吞了下口水,我再费力的解释,“临上车前我想打个电话给你,我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除了这个,我也没想到,你居然一直为这只手机付费。”
电话里只有我一人罗嗦,听不见玉明的声音,我叫,“喂?喂?玉明,你还在吗?”
“我在,”
玉明的声音里没有情绪,问,“他对你好不好?”
“啊?哦,”
我继续扯,还扯的挺溜,“好,不错,他很宽厚,也很细心,跟我是同行,也蛮上进,个子中等,长的不是太帅,不过五官端正,他家世清白,家里人口也简单,虽不是大富大贵,也算是小康水平------”
“那恭喜你了,守镇,祝你幸福。”
“哦,好,恩~~我时间差不多了,玉明,再见。”
“再见。”
合上手机,我才发现满手是汗。
头顶的广播狂催着剪票,我转身往大厅里跑。
待上了火车坐定在位置上,似乎才回了魂,对,讲电话的时候我是没魂的,而现在回魂后才想到一个问题,玉明,他一直留着专线的号码吗?三年来,难道他一直在等我的电话吗?玉明说找我?他会去哪里找我?我觉得坐不住了。
“对不起,我要下车。”
我告诉正要关门的乘务员。
乘务员好心提醒,“小姐,马上要开车了,我们不会等你的。”
我执意,“我要下车,你们可以不用等我。”
即将跑出车站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汽笛长鸣。
没来由的,竟觉得伤感,还有点亢奋,心内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也知道自己说的做的事情实在没所谓,却还是鬼迷心窍,照做不误,白痴就白痴一回吧。
黄昏已近,我在落日的余晖里找到那坐小公园,这里离火车站很远,所幸不难找。
其实,我真的不记得这里和以前有什么分别,我只记得这里有个不小的人工水池,池水很清澈,池边有长椅和榕树。
初夏季节,公园里人不少,悠闲自得的老人,跑跑跳跳的孩子,牵手走过的男女,这样的画面拍去相机里就是国泰民安的写实资料,而我拎着我的行李,对着那个水池却~~,水池里有好多垃圾,纸巾,口香糖,润唇膏,一瓶男用的护肤精华液,太阳镜,渔夫帽,还有包沙嗲味道的薯片,地上有被踢坏掉的一块草皮。
我的喉咙哽住,很难受,张开嘴,深吸口饱含暮色的空气,我觉得周禹铭这个偶像不能被原谅,他根本就不是个好榜样,他心情不好就破坏城市设施,实在要不得,搞不懂他怎么还能这么红?没人觉得他应该退出娱乐圈吗?老天,上帝,命运,奇迹,能不能把玉明还给我?事隔三年,同个地点,我避无可避的为同样的一个人,同样的事情再次崩溃,我对着水池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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