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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骁语气愤然,哪怕已经报复过,至今想起来仍恨恨不平,要是他们的羊没被抢,他们没有为了找吃的去到一片偏远的树林,阿母或许就不会遭受欺侮。
姜从珚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肌肉绷到极致甚至打起了颤,她握住他缠着纱布的手。
男人反手握住她,力气很大。
“……事情发生的那一天,我们正为找到一片木耳林而高兴,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是我和阿母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这是拓跋骁最不能提起的禁忌,现在却主动告诉她。
姜从珚半垂下眼睫,沉静的眸光携了一丝悲伤,她其实能料到,一个被拓跋塔厌弃的女人,早已失了庇护,草原上那些虎狼怎么会放过她呢,一旦确定她前任所有者不会再在乎她后,豺狼们就会一拥而上。
少年拓跋骁亲眼看到他阿母被个男人压在地上,他那时拼了命地扑上去打他、咬他,可他太小了,还不到九岁,他能打败十二三岁的半大少年,却打不过真正上过战场的
成年男人。
他被打倒又站起,踢飞又爬回来,只想从这男人手下解救出自己母亲,可最终,他被打晕了过去。
一切还是发生了,他无力阻止。
他那时其实还没能完全理解这种侮辱,却从阿母的挣扎和眼神中感受到了绝望。
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马上长大,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变成故事里的英雄去救下阿母。
醒来后,阿母反主动抱住他,不停安慰他:“没事的,鸮奴,只要你好好的,阿母就没事。”
打那以后,他们越发肆无忌惮,有时还不止一个人,他们粗暴地发泄自己的兽-欲,使阿母遍体鳞伤。
少年拓跋骁每次都拼命阻止,可他每次都惨败,甚至有一次,他被他们绑起来,亲耳听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话语。
“我那时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他们每一个人!
每一个!”
拓跋骁浑身战栗得更厉害了,手脚都在发抖,碧眸中带着深深的恨意,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只要提起,他依旧恨得痛彻心扉,情绪太过激烈,他五官甚至扭曲起来,加上脸上未愈的伤口,脖脉偾张,在幽昧的床帐中如同一只长满獠牙恶鬼,脑后的黑发都仿佛是他怨气具化而成。
姜从珚却没觉得可怖,她只泛起一股怜惜,心脏微微抽疼,其实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的童年都算得上幸福,尽管揭开真相后,那曾经的幸福变成了反噬她的利刃,可她那时确实是快乐过的,她不曾经历过拓跋骁经历的一切,说什么感同身受都是假话,但她现在确实为他心疼。
这个骄傲睥睨、目空一切的男人,也曾有过一段难以诉说的往痛。
她轻轻将额靠过去,贴在他鬓角,胳膊将他环住。
她此时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他,只能这样陪着他。
“你做到了,你为阿母报了仇。”
姜从珚说。
“不,我没有。
阿母还是死了,在我十一岁时,她自杀而亡。”
姜从珚猛地抬起眼皮,“为何……”
“我十一岁,第一次杀死了一个欺辱她的男人。”
第103章一百零三章“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
拓跋骁无时无刻不想杀了欺辱他阿母的人,终于,他在十一岁成功干掉了其中一个。
一把破旧却被磨得极锋利的小刀,毫不犹豫地捅进那男人的心脏。
拔出刀时,鲜血喷了他一脸,可他一点都不害怕,他只觉畅快,他终于报仇了。
死的男人是拓跋塔手下一个还算重用的将军,他家里带人来捉他,要杀了他偿命,可他终究是拓跋塔的儿子,他们不敢直接要他性命,他被绑到拓跋塔面前。
拓跋塔听完事情经过,又见他即便被绑着也充满凶光如同狼崽子般的表情和眼神,竟然大笑了一声,让人给他松绑。
拓跋塔围着他看了好几圈,最后十分满意地说,“我拓跋塔竟然还有个这么野性神勇的儿子,不错,以后你就是七王子了。”
拓跋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原以为自己可能会被杀死,最少也要遭顿毒打,没想到拓跋塔竟要他当七王子?
他一点都不渴望七王子这个名头,但他想保护阿母,如果他成了七王子,别人是不是就不敢欺负他们了。
拓跋骁没有拒绝,于是鲜卑王庭多了个十一岁的七王子。
拓跋塔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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