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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佳问。
“不知道,她们仨女的神神秘秘,还去村里的破庙烧纸钱,那两个男的也有病,袁河一舔狗,跟着郑媛身后像宫斗剧的太监,辛昌怀中搂着老婆,眼睛却像长在吴姗姗身上似的,色眯眯的眼神恨不得把人吃了。”
林亦然:“吴姗姗什么态度?她这样你不生气?”
孟繁笑笑:“暧昧不清呗,烧烤时候,我亲眼看见,辛昌偷偷摸了下她手,她不但没生气,还回摸了下,辛昌明显想睡她,至于他俩是否有一腿,我不得而知。
我俩不是真正男女朋友,有什么生气的?如果真找这样女朋友,头顶估计会绿出一片光。”
想到张炎晨,林亦然和孟佳沉默了一瞬。
孟繁接着说:“食物是辛昌夫妇准备的,我们吃完全睡得跟猪一样,你们不觉得奇怪?”
他冷哼声,“我们在山上抓了只兔子,辛昌杀的,他用手术刀,杀兔解剖一系列动作非常麻利,为什么随身戴手术刀?依我看,他想晚上对吴姗姗做些什么,没得逞一怒下——”
他比划了个抹脖的动作。
“想象力够丰富的。”
林亦然浅笑,神情隐晦不明。
“我业余爱好写悬疑小说。”
孟繁越说越来劲,“如果你们相信我,就重点查辛昌夫妇,那个袁河在蜜罐里长大,除了有钱一无是处,借他十个胆也不敢杀人,至于我?倒想尝尝杀人的感觉,写到小说里,但我从小接受的教育,我的三观,法律,不允许我那么做。”
“从小受的教育?”
林亦然低声重复一遍,抬头,眼里有一丝嘲讽,“小时候谁教你的?母亲?父亲?”
闻言孟繁脸色大变,额角青筋暴起,怒喝:“谁教的跟案子有关?”
猛然起身往外走,走几步回头,警告:“别、再、来、找、我。”
林亦然望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浅笑。
孟佳跟着起身,“为什么故意激怒他?”
“因为凶手易怒,情绪化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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