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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长青巷时,正赶上晚集,不少人拖家带口来采卖东西,人来人往热闹异常。
何秋月加快脚步目不斜视地穿行而过,为的是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候,被勾连而起的温馨回忆扰了思绪。
阿兄还被关入狱,父亲也不知境况如何,她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
原本她只想好好地开个店,跟父兄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却没成想几次三番遭人针对,风波不断。
这次若是阿兄确实犯了糊涂,她便和父亲等他改好;若是被人设计陷害,那她一定追踪到底,势必恢复阿兄清白,让歹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又转过一个拐角,却撞见不远处的榕树下,两个衙役打扮的人正往马车上费力地抬着什么,好像是一个圆鼓鼓的黑布袋子。
鬼使神差的,何秋月朝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正巧其中一人手抖了下,一枚白玉海棠环扣从敞开的缝隙掉了出来,只一眼,她便认出那是父亲贴身之物。
这两名衙役本就手忙脚乱,现下又被这“啪嗒”
一声吓了一跳,忙四下张望。
手抖那个冷不防看见不远处的何秋月,更是一个激灵,发出“哎呦”
一声惊呼。
对面那个鄙夷地瞪了同伴一眼,低低骂了一句,并未有丝毫差异,反而露出了嘲讽之色。
“废物!
一个不入流的商贾之女,就能把你吓成这幅德行?”
言罢转头望向何秋月,“怎么着,何老板,在想这里面是不是你爹?”
这两个衙役她极为眼熟,好像就是她去结案那次跟在宋县令身侧的那俩人。
身体的本能反应总是更快,对方话音刚落,何秋月已经大踏步走到了黑布旁,声音寒霜,宛若带刺的冰棱。
“凡事都讲究个公道,我阿兄有嫌疑在身,也已经被关入狱。
但我爹并无错处,你们如此肆意绑人,法理何在?”
那衙役闻言一愣,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何秋月良久,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露出了极为嚣张的狞笑。
“哼,就凭你还想讲理?我也不怕告诉你,哪怕来了个薛清安,这耀州还是宋县令说了算。
公道,宋县令满意就是公道!”
随后他踢了旁边哆哆嗦嗦的同伴一脚,“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往上搬。
记住了,这就是得罪宋县令的下场,不死也得扒层皮!”
何秋月有心去拦,但也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二人的对手,知道当务之急是赶紧脱身,尽快去府衙求援。
幸好那衙役也没有过多理会她,只是又出言挖苦两句,就大笑着驾车离开了。
何秋月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刺史府,正巧与踱步而出的薛清安打了个照面。
薛清安原本是想到外面透透气,顺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查看裴大人寄来的密信,见状也没有躲藏,而是大大方方地把信收好,随后温声询问来意。
把方才的情况简单叙述一遍后,薛清安脸色微变,忙吩咐马祥去请宋县令来府衙一趟,并差人埋伏在宋府的必经之路,随时准备营救何父。
不到半个时辰,几个衙役刚把被扔在半路不省人事的何父送往医馆,马祥也领着神情紧张的宋县令进了大堂。
刚一落座,这位诡计多端的宋县令就先使出了一招苦肉计,佯装痛苦地捂着刚包的纱布,扯着嘴角的淤青,“哎呦,哎呦”
地嚷着头疼。
几位衙役也都见怪不怪地露出苦笑,可薛清安却不吃这一套,握着醒木的手重重一拍,惊得宋县令差点咬了舌头,悻悻地低着头不再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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