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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门外欲入来的张吉。
施玉莹咬唇,却发作不得,应了只好退下。
迈出殿外的时候正好看到张吉,张吉给她请安:“奴才给娘娘请安。”
“张吉,你跟殿下在一起的时间简直比本宫还多了。”
施玉莹的语气古怪,是将刚在在里边不能发的气都发在张吉身上。
张吉暗暗冒汗:“娘娘这话,真是——”
施玉莹没好气地看他:“只不过本宫提醒你,如果你绑着殿下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本宫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
张吉没说话,只是头得不能再低,嘴里连连低低地应是。
眼前看那绣花的鞋面走远了,他才呼了口气,转身入殿内。
“殿下——”
张吉来到御景煊身边,御景煊看了眼殿外,便问:“怎么样?”
张吉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七王府这两日不大对劲,似乎……七王妃手受了伤。”
御景煊手中书案放下,脸现担忧,继续听张吉道:“昨夜七王爷还想请大夫来给七王妃看看,只是她自个儿制止了。”
“怎么会伤到了手?严不严重?为何不让大夫诊治,简直是胡闹。”
他眉间蹙起。
“这个……应该不是太严重吧。”
张吉分析。
“什么叫应该?不能确切的事情怎么能说应该,御皇柒这个夫君是什么当的,就这么不爱惜她。”
张吉听着主子的担心,心里捏一把汗,还叹气,人家再怎么不爱惜,毕竟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夫君啊,自己主子在这儿担忧又有什么用。
“你令医女去七王府瞧瞧。”
御景煊道。
“殿下,您忘了上一回……七王妃给你的信函。”
张吉想要提醒他,画如音自个儿都说了要划清界限,这才过多久,又要让医女去七王府,七王府的人会怎么想,御皇柒会怎么想。
“可我,想见她。”
御景煊起身走到窗前,原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这样的感受么,现在他体会到了。
“张吉,你给本宫想个法子,本宫一定要见到她。”
“殿下,再过几日便是秋季狩猎的日子,即使女眷不参加,前边还有蹴鞠大赛,皇子大臣们都会观赛,到时候殿下便可见到。”
“还要等几日?”
御景煊转身,“不,我要今日便见她。”
张吉心中叫苦,脑中转了转,一个在宫中一个在七王府,能有什么办法让画如音与太子见面呢?:()残皇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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