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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真正的穆迪教授呢?他怎么样了?”
“他还活着,但恐怕精神和身体上都要恢复很长一段时间了。”
邓布利多回答道。
然后我就听了一个很长的,有关于父子、母子、爱、信仰、残暴无情和丧失人性的故事。
“小巴蒂·克劳奇应该被关进阿兹卡班,对吗?”
我问。
“按理来说应该是的,但是事情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福吉来的时候带着摄魂怪一起,刚一见到小巴蒂·克劳奇,摄魂怪就给了他一个吻——一个致命的吻。”
“那他岂不是已经生不如死!”
我捏紧了被单,“可是这样他就没办法出庭作证说出他究竟做了什么可怕事情,杀死了什么人了!”
邓布利多只是缓缓摇了摇头:“在面对维持了十三年的井然有序、稳定舒适即将被打破之时,我们并不能期待所有人都心性顽强坚定。
但实话实说,我确实对福吉感到很失望。”
昨晚本来应该是一件与梦境完全不同的走向,发生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小巴蒂·克劳奇无法出庭作证一事又泼了我一桶冷水。
门口突然传来凯瑟琳他们的声音,邓布利多闻声站直了身体:“唔,看来你的朋友们已经打包好午饭——那我就不把这盒比比多味豆留给你了,维拉。”
我笑着和他告别。
临出门前,邓布利多突然转身:“我突然想起来,卡尔森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他说什么?他怎么没有来看我?”
“卡尔森有更重要的,至少目前来说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邓布利多含着淡淡的笑意,“他让我转告你,‘假期见’。”
剩下的一个月里,塞德里克作为不用参加期末考试那个人,却一直参与着我们的复习。
他一直在帮我回顾各科笔试需要考的内容,甚至尝试着和亚伦一起押题。
要是他不要总是在我思考背书的时候凑过来亲我,我会更感激他的。
六月底到七月初这段时间,经常有雨。
有时候上一秒我们还在草坪上晒着太阳,下一秒乌云就沉沉覆盖而来,豆大的雨点随即落下,我们便四散逃回城堡内。
这天我和塞德里克在黑湖旁边散步,他心血来潮,想和我描述一下那天水下的景象。
“刚下去的时候水简直冰冷刺骨,幸好有在水下也能使用的保暖咒。
湖底非常暗——老实说我以为巨乌贼会是第一关呢,但它并没有出现。”
塞德里克牵着我的手,走在靠湖的那一边,“水底简直像个丛林,到处都是纠缠的水草,和灰亮的湖水一起晃动……”
“我当时想着一定要上来告诉你,原来黑湖底下是这样的。”
塞德里克抿嘴笑了一下。
我便也随着笑起来。
随后他说起抓住他的格林迪洛,一大群游过他的彩色尖嘴鱼,差点缠住他手脚的仿佛神奇生物的海草,还有拿着长矛的人鱼。
“他们真是长得不怎么样……后来我就看见了你,老实说那时我真是吓了一跳……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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