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从火车站出来的时候,我特意在站前广场上停了一会儿,把随身的挎包抱在身前,四下张望了几眼,就有个不开眼的小刀客凑过来趟活。
十三四岁的样子,瘦了吧唧,裹了一件脏兮兮的棉袄慌里慌张地揣着手往我身上撞,刚把刀片拿出来就被我揪住煽了七八个耳光。
周围人吓得都躲得老远。
边上人群里几个望风的,换手的,看情况不对就呲牙咧嘴地上来要动手。
都是十四五的半大小子,手揣在破旧的大衣里,可以隐约看到鼓起的痕迹,俨然是揣着刀子呢。
我揪着那被煽得口鼻窜血的小刀客骂道:“哪来的瞎咕眼的小家巧子,跑你祖宗身上趟活,找死是吧。”
那几个半大小子就磨蹭着没敢往上来。
一个靠墙边站着的男人裹着件脏兮兮的军大衣,叼着烟,佝偻着身子,凑上来道:“码里老合,手下留德!”
我嗤笑了一声,把那个小刀客摔地上,抬手一搓手指,搓出根烟来,扔进嘴里,“这崽子你养的?手艺这么潮,就敢让他上街趟活,迟早让人打死。
来,拿个火!”
做贼的,不说借,只说拿。
男人扔了个劣质的一次性打火机给我,“骑夜龙来发财的?想在金城开盘子,得先拜老佛爷,不然伸手剁手,飞墙剁脚。”
我点着烟,深吸了一口,道:“挂了脸,不做手艺活啦。
兄弟在山上学了点本事,准备来这八方聚财的宝地扬名立万,知道哪有闹宅子不干净犯外病的?”
这个山可不是哪个深山老林,而是指的监狱。
上山坐牢,下山出狱。
男人笑道:“要改行做先生?行啊,开发区边上的大河村就有个院子,谁住进去都犯毛病闹臆症,有个西边来的粉客,以为自己够凶,百无禁忌,结果刚住一晚就发了神经,光着膀子跑到大街上去洒粉,给雷子按住的时候,也不知道跑,就念叨些听不懂的怪话。
你要真有本事,就去走一趟,能搞定立马扬名立万,在金城站住没问题!
需要抬轿子的,也有介绍,尽管来车站找我安六哥。”
“谢啦。”
我掏出那半包扔给男人,瞟了那小刀客一眼,抬脚就踩在他的右手上。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他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最低一个粉碎性骨折,就算能养好,也一辈子别想再做精细动作。
以后做不了贼了!
小刀客抱着手,发出凄厉的哀嚎。
“我留个德,废他三根手指,省得以后被人打死在街上!”
男人眼中闪过凶厉的光芒,踢了那小刀客一脚,“嚎什么嚎,丢了手艺还有脸嚎?起来谢谢老合赏恩!”
小刀客挣扎着爬起来,疼得满脸是汗,五官扭曲,抱着手,恶狠狠地瞪着我,然后慢慢低下头,“多谢老合赏恩,小五以后一定会报答你。”
“想明白了,敢来见我就来。
混江湖的,最不怕的就是报答!”
我笑着拍了下小刀客的肩膀,转身离开。
走了大概十多米的样子,便听到背后那起子小扒手问那男人,“老叔,啥来头,牛了吧唧的。”
这么远的距离,又在嘈杂的站前广场上,一般人其实听不到这声音。
可我却是正经练过耳功的。
先听铜钱,再听枝叶,然后听风,最后是闹中取音,听声辨位,十年下来,方圆三十米内,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顺着动静准确地找到掉落位置。
男人嗤笑道:“失风挂脸的老贼,什么不做手艺活了,十有八九是手废了,做不了咱们这行改去做老千了,跟爷们这儿装个屁啊。”
就有小扒手问:“叔,那还忍他干毛?给他添俩窟窿,放放血,让他也知道咱们金城佛爷的厉害。”
啪啪,清脆的两计耳光声响。
男人低声骂道:“厉害你麻啊厉害!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