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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等一众侍女捂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敏郎虽是孤儿,但他有爷爷,是个有教养的孩子,他的身子应该是留给未来的夫人的。
他转头怒气冲冲地折过谢遥知的手肘,正欲动手,余光一顿,刹那间,脚下似乎踩到了凸起的土块。
敏郎这一崴,像只突然断了线的纸鸢,踉跄了几步。
正是失了这个时机,原本处于劣势的谢遥知掌握住了主导。
他阴险一笑,猛地将人扑倒,又迅速翻身趴在敏郎身上。
谢遥知成了攻方,双腿牵制住敏郎的双臂,两只手左右开弓,就要扇他巴掌。
而他身下的敏郎正倒在花枝间,树梢的一朵山茶折断,穿入他的发间。
此时人比花弱,花痕斑斑,满脸惊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真是恶狐狸折娇花。
慕容鸠站在阁楼上观战已久,遂掏出纸笔:“好场面,记下了。”
通风报信的侍女:“阁主英明。”
离开谷雨楼的玉流已经走到附近,她按着眉心,想要缓解一下发疼的眼睛:“你俩干嘛呢?”
不用侍女来报,玉流刚从谷雨楼出来就看见了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两个男子浑身凌乱,衣襟大开,跟大战了八百个回合一样。
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看见。
谢遥知喘着粗气,大半的脸都被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盖着,手下的劲儿是半分都不松,理直气壮得很:“看不出来吗,扯头花啊!”
让他装
◎“人会撒谎,剑不会”
◎
“大人,大人,我、我……”
听见玉流的声音,敏郎睁开眼,趁着谢遥知说话的工夫,咬牙抽出手抵在他胸前,急急地朝她望去,微红的眼中带着怯,带着恼。
“我什么我,你给我闭嘴!”
谢遥知才不管玉流看没看见,他清楚得很,玉流不会对他动手。
回完玉流,定眼一看发觉让敏郎得了手,恶狠狠地对着他吼,吼完扒开他的手又开始抓他。
他抓,他拦,他挠,他挡。
这场面不仅没止住,反而往更加离奇的方向走了。
两双差了一个色度的手相互游走,指甲划过肌肤,留下道道红印子。
不过不论这两人怎么闹,玉流都没停下。
她还在走,脚步很轻,气息很淡,神情自若,甚至仔细看,嘴角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但若是诸几和章囚在的话,就知道她已经有些生气了。
于她自己,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于他人,是泰山崩。
玉流停在谢遥知身后,相当平静:“谢遥知,起来,然后,让开。”
谢遥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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