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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来,一封信能拖上十天半个月。
在一个深夜,朱雀终于忍无可忍,一把火将猫儿的胡子全燎了,然后进山找玉流,要她来念。
玉流半夜被人叫起来,衣衫都没穿好,打着哈欠点起蜡烛就是看。
信里多是红尘凡俗的见闻,也没多少复杂,就是吧,这东一句西一句,夹杂着尽兴时龙飞凤舞的狂草,甚至还有被油糊掉的字眼,让她不禁怀疑不羁的前辈不会是在饭馆写的吧。
这也不能怪小先生说看得累,她的眼睛也疼,觉得会得工伤。
朱雀掐她脸蛋,面无表情地凶狠:“读不读。”
彼时玉流还不是这个幼年冷面杀手的对手,不敢反抗:“读,我读。”
慢慢的,一起读信成了习惯,她也靠着字里行间见识到了山外的天地。
在等到她们十三岁后,信的内容变了,前辈开始写一些她在山下的风流韵事。
朱雀也是个狠人,仗着自己从小是个不会脸红的圆圆死人脸,就算再露骨都能一板一眼地读出来。
最多皱皱眉,吸吸鼻子,说“今天又认识了几个字”
,然后折好,放进兜里。
有她打样,玉流的脸皮也越来越厚,脸不红心不跳地同她一起看完了。
看多了玉流也琢磨出一点意思,大概是前辈觉得孩子大了,也该见见世面了。
她们迟早要出来,会像她一样遇上因欲生情的人,但江湖儿女,不会因一人停留,所以那些情成了清晨的露水,天亮了露水晒干,拍拍屁股走人就是。
基本上都能好睡好散,毕竟爽的也不是只有自己。
如果聊得不行,死活不放手,那就只能见点血了。
玉流比较喜欢后一种做法,可惜未能有过实践。
进了京城爬到副指挥使后就不一样了,那些官场老人心思活络,私下不约而同地送来几个箱子。
里面装的不是金银,是一个比一个嫩的小公子。
她没见过这种玩法,还挺惊奇,认真看着他们一个一个从箱子里钻出来,出来一个,就给张凳子坐。
旁边送人的轿夫见了,以为她有兴趣,谄媚的瞎话张嘴就来,说什么玉流刚升官,府邸没有下人,他们大人特地送人过来伺候她。
“小的就不打扰了,玉大人随意。”
随意你个头。
官老爷送人来前能不能先去找包打听了解了解她的喜好,这么多的人,一个压中她胃口的都没有。
最后玉流一个都没留下,也没动手见血,整箱整箱的,怎么来的怎么走。
不过不是原路返回,而是全都被她送到侯官署历练去了。
历练谁不要紧,来都来了,不如牺牲一下发光发热,就是后面写报告的时候麻烦了些。
反正一句话,她对这种事不在乎,无非多了个把柄。
如果必要,她会杀了他,但不是现在。
玉流扶着胳膊看了眼,伤没事,下床自若地捡起地上丢得到处都是的衣裳,找到自己的,披上穿好,坐在床边。
昨夜折腾得太厉害,簪子不知掉到了哪里,没能找到。
玉流懒得找了,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盖住了被敏郎吮出的嫣红。
她将发尾卷到一边,伸手点在自己的右耳,摸到了一点快要愈合的伤口,轻轻揉了揉,审视的目光落在敏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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