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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夙眠说得认真,想得也很正经。
李玉衡再强,那也是凡人,比不得妖族修士,辛苦了一夜也刚休息,若是再战,一是怕是有损身体,二是恐怕他也有心无力。
被质疑了能力的李玉衡握住佘夙眠的脚踝,用指腹摩挲着。
他很想身体力行地向佘夙眠证明他能点火就能灭火,可到底理智尚存,知晓眼下不是继续的时候,脏污的床榻需要更换,黏腻的身体需要清洗,两人也得吃些东西补充体力。
而且如果佘夙眠当真需要数日才能渡过那所谓的繁衍期,他还得尽快安排一下未来数日的朝中事宜,免得误事。
佘夙眠被他手指摸得有些受不住了,忙抽回脚,缩在榻上藏在墨氅下。
李玉衡抬眸,见他双颊红晕又起,湿漉漉的眼睛也期盼地望过来,不禁喉咙一动,哑声问:“可是又想了?”
“嗯……”
佘夙眠伏在榻上,身子像白蛇一样在墨氅下不安分地扭动。
李玉衡深吸一口气:“眠眠,给我一炷香的时间处理事情,可否?”
佘夙眠拿墨色的袖子遮住脸,闷声道:“快去快回,不然我就找别人去。”
李玉衡闻言,立刻起身回到床榻边,又捡了身里衣穿上,然后把床榻上的东西团起来,抱着快步下了楼。
谁知一下楼梯,他就瞧见孟天河带着几个天星司轻手轻脚地进了楼。
孟天河双手抱着两套干净的衣物,他身后的属下有抬着可供两人泡澡的浴桶的,有拎着数个盛满了热水的木桶的,还有抱着散发出饭香的食盒的……
如此乖觉,倒是省去了他诸多事。
李玉衡把怀里脏了的被子褥子交给孟天河的属下处理掉,然后便与孟天河进了一楼的一间茶室里说话。
“恭喜陛下与公主成了好事。”
孟天河冲李玉衡一阵挤眉弄眼,笑容揶揄。
李玉衡端起一杯热茶,低头抿了口,润了润干渴的嗓子,问道:“你可把素绵姑娘好生送回须弥楼了?”
孟天河正了正神色,如实答道:“送了。
只是有件事有点奇怪,素绵姑娘回去见到姜修士后,问他为何认不出自己,然后姜修士就好像傻了一样……”
说完这事,他又道:“昨日至今,我天星司往留在京都附近的宗门送了有十余封请柬,但得到的回应,大都是说他们宗门有命,不得过问凡间俗世,若说有恶修,又推说让我等寻剑宗处理。”
也就他昨日亲自上门送请柬,因着身上沾的佘夙眠的妖气,才得了回应。
李玉衡听罢眉头紧锁,林逐风看着对佘夙眠并无敌意,反而对他有杀心,所以他现在并不忧心佘夙眠的安全,反倒是担心林逐风会做那棒打鸳鸯的人。
沉思片刻,仍暂无应对之策,李玉衡捏了捏眉心,转而吩咐孟天河对朝堂的安排:“未来七日,孤有事无法上朝,朝政便暂时由左右两相等人商议后处理。
若有解决不了的,再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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