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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自送素绵姑娘回须弥楼。”
李玉衡说罢,抱着佘夙眠骑上了白马,一夹马腹,往南郊的百花园去了。
而坐在颠簸的马背上,佘夙眠也不老实,纤长的手指顺着李玉衡的衣领就探了进去,把他的衣裳扯得乱糟糟,然后自己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充分发挥了蛇妖的柔韧性,缠得人无法好好骑马。
“眠眠!”
李玉衡无奈地单手握住缰绳,好空出一只手按住身前动作越来越过分的佘夙眠,“乖,先忍一忍。”
“可你刚刚都答应不反抗我了?”
佘夙眠不满道,吃不了,解不了馋,他便有些牙痒,转头啃上了李玉衡的脖颈。
李玉衡“嘶”
了一声,任佘夙眠把自个的脖子当成食物似的,啃啃咬咬的,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漉漉的牙印。
好在百花园离这不算远,他身下的白马又是匹难得的神骏,没要多久,白马就载着背上的两人到了百花园前。
衣衫不整的李玉衡抱着同样衣衫不整的佘夙眠飞身下马,没走大门,而是选择从一偏僻的地方,翻墙进了园内,然后径直进了一栋远离主人们居所、建在烂漫花丛深处供人临时歇脚的小楼。
李玉衡把佘夙眠放在榻上,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俯下身,俊脸离佘夙眠充斥着渴望的脸庞只有一寸,仿佛野兽进食前虚伪的怜悯,问:“姜大夫此刻应在园中,眠眠是要他过来为你煮一副苦药,还是要孤为你以身作药呢?”
佘夙眠听见“苦”
字就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要姜大夫,不喝苦药。”
李玉衡笑了,身子忽地往后一撤,握住佘夙眠的一只脚放在自己膝上,然后慢条斯理地解下右腕上的清心铃,缠在他细瘦的脚踝上,红绳上两粒金灿灿的铃铛,被他一拨便发出好听的铃声。
“眠眠,要不要尝尝看孤的味道?”
“甜么?”
“甜。”
……
“……咳,骗子。”
满楼春
夜里,京郊渐渐起了风下了雨。
百花园内的花花草草经受了风吹雨淋,未见凋零落败的迹象,反倒像得到了滋润,花朵开得愈发妍丽,草木也生得愈发葱郁,几乎要把小楼完全笼住。
而楼内,那缠在佘夙眠脚踝上的红绳,在似雪的肌肤上印出了一圈繁复的红痕,其上坠着的两粒小金铃铛,和着楼外的风声雨声,摇摇晃晃响了一夜。
直至翌日东方既白,才将将止歇。
李玉衡抽身下床,弯腰从地上的一堆衣裳里捡起亵裤穿上,然后赤着脚大步走到窗边,打开窗子,让大量的新鲜空气涌入,吹散一室浓郁的麝香味。
床榻上,佘夙眠趴在唯一干净的被褥上,单手撑着下颌,目光懒懒地自窗边男人脖颈的齿痕,滑过遍布抓痕的斑驳后背,最后停留在了他后腰的红色剑形胎记处,漫不经心地想李玉衡虽是凡人但许是自幼习武,腰力还挺强劲……
察觉到身后逐渐炙热的目光,李玉衡回首,目光极快地掠过床榻上浑身赤i裸的美人,夜里早些时候他在那一身白腻软肉上留下的痕迹已然恢复如初,只有休战前刚留下的新痕犹在,然而不过他下床的这一小会,新痕也只剩下一些浅浅的印子,可见妖修的恢复力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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