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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糖葫芦伸到季宿白面前,裹着糖的山楂的甜度给季宿白的嘴黏住,他见人不张嘴,便站直身,脑袋往前去,嘴唇都快要靠近那糖葫芦串。
“不是问我为什么那么香吗?怎么不吃?我可只有这一串了。”
太甜了
那小贩说得没错,糖葫芦味道确实不错,宁归砚一连吃了两个也没觉得腻。
上面的糖衣被他咬碎了好些,因此被季宿白又咬上一口时,连带着包裹着的一颗山楂吃进嘴里,微微的酸在口腔内漫延开,但因为被甜蜜的气味遮掩,季面上并无什么表情。
他只觉得那糖衣太甜了。
季宿白抬手,将宁归砚手上的竹签捏住,那糖葫芦就到了他手上,身前的人也顺势站直身,拍了拍衣袖向巷外走。
“你不要了?”
季宿白晃了晃手上还剩下两颗的糖葫芦,走过去伸了伸手,目光夹杂着疑惑和一丝不不易察觉的宠溺。
他拿出一张帕子,施加法术将那帕子打湿,塞到宁归砚全都是糖渣的手上。
宁归砚攥住擦了擦,他掀目瞥着季宿白,含笑将帕子收起,随后睨了眼对方手里的糖葫芦:“你不是喜欢?你吃吧,我有点腻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看。
季宿白自然不会浪费食物,便是腻也吃完了,他擦了擦手跟着宁归砚身后,目光落在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出来的糖葫芦上几秒,无奈地移开视线。
两人在大街上走走停停,宁归砚也只在医馆或者草药铺子停留,买的草药和香料也是几袋几袋的装。
季宿白在后边,明明要被人尊敬和敬仰,却成了第二个储物袋——原因是宁归砚买的东西太多,当真如他和林言言所说是来采买,自己的储物袋根本装不下,就盯上了季宿白腰间那上好的法器。
两人在不大的街道走了一通,宁归砚倒是没有再继续采买了,开始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逛了起来,闲散得很,也没有要回客栈的意思。
季宿白跟着他走了半天,在宁归砚将这条街往返走了三遍的时候,拉住对方的手腕,不禁问出口:“你在找什么东西?”
宁归砚侧目:“看戏,顺便当个背景板。”
季宿白皱了皱眉,自然是不懂宁归砚话里的意思。
料到如此,宁归砚招了招手,叫季宿白低下头来。
他附到季宿白耳边,周围行过的人侧目看过来,便见较为高大的男人衣袖被拉住,耳尖附上了一抹红。
实际上宁归砚什么也没说,就在人家耳朵旁边吹了一口气,收了动作看过去的时候,对季宿白的纯情程度再次清晰地了解了一次。
他轻笑一声,指背拂了拂季宿白身上压根不存在的灰尘,瞥见对方腰侧微微颤动的剑。
“你还真是怜惜自己的剑,日日都带着,可它怎么好像不太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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