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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宿白没回答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良久,随后遽然撑起另一只手,原本握住宁归砚手的那只擒住宁归砚下颌,眸光冷漠,手上的力度也不轻,将唇角的那颗痣都压了下去。
“宁归砚,我是该说你胆子比天大呢,还是说你志向高远,难不成这天一山容不下你?”
脸上的力度又大了些,掐得宁归砚发笑。
“不让我走,又不待见我,师尊好生有理,再说了,我不是还在这里吗?怎么忽然就生气了,还是说觉得情况同你想象的有差,恼羞成怒了?”
宁归砚摊开了两人的猜忌,下颌也被高高抬起,他瞧见那张依旧平静的脸,莫名生气,好似扛不住的人只有他,输得一败涂地。
季宿白不听他辩驳,冷笑着擒住宁归砚放在身侧的那只受伤的手,扒开他的手心,应当是刻意而为,手心的伤痕保持平常的恢复速度,此刻结了痂。
他按了按伤处,见宁归砚皱着眉,最终没用力,只是碰了一碰将人手拉起,宁归砚便也跟着力度起身,没来得及反应,便一额头砸在了季宿白肩侧。
男人身形高大,虽然穿的衣物布料柔软上好,但对方也是健壮的,脑袋砸在肩侧,犹如被一拳头挥了一下,此刻疼痛就转移到额头了,连不小心将伤处扯开都没发现。
突然一声惊讶的气音和木制品的碰撞声,季宿白松开宁归砚的脸,侧身挡住人,扭头看过去,是林言言惊诧和好奇的目光,还带有那么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宁归砚见状快速扭开了手,手心的疼痛也冒出来,他短“嘶”
一声,压住声音里的不满询问:“谁?”
林言言听闻,将手中的汤药稳住,讪讪笑着:“师兄,我来送药,我放在这里了,我还有事情,得去找师弟探讨一下,我先走了!”
话还没说完,碗一落声音就先远去了。
季宿白低头看了看手指上染上的红,压了压眉眼,将旁边林言言放下的汤药端起递到宁归砚面前。
他冷冷道:“喝。”
那语气不像是关心人。
宁归砚也不会亏待自己,药虽然苦,但日日喝,也习惯了,一口气闷下去眉头都没皱,喝完就放到季宿白还没收回去的手上,不似那副彬彬有礼大弟子的模样。
季宿白将碗放下,站起身,看了眼宁归砚撒在床沿的玉佩,捡起来再次放在宁归砚手心。
他端起不见药液的碗,那双看透一切的眸子也蕴含了疑惑,在两人长久的寂静后,季宿白骤然开口。
“你手上那张地图,谁给你的?”
宁归砚知道自己暗地里被监视,但没想到对方跟得那么紧,想必是真怀疑他和魔族勾结。
于是开口解释:“徐应,不过我只是帮他一个小忙,怎么,你要拿宗门的规矩压我吗?”
“若是要压,何须留你到现在?”
宁归砚敛下的眸子一抬,他扭头:“师尊难道不是怀疑我与魔族勾结?特地盯着我看我出错?怎么就要留我了?觉得蜂屯蚁聚了,想一网打尽?师尊可是多想了,我若是有那个本事,宗门内早早便被我挖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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