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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见派的长老见到来人,脸上那高高在上的倨傲姿态就全无了,实在是展现了一下什么叫做变脸如翻书。
他抬手抱拳,展出笑容面向季宿白:“原来是季仙尊,小辈之间打打闹闹,都是正常的,我瞧着景小友伤的不轻,不如由我们古见派来诊治?虽然不如天一山的要堂,但上好的丹药是带了不少的!”
一边说着,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那笑容看得宁归砚都有些火大。
季宿白垂目看着被林言言搀扶准备离开的景弗,冷眸在古见派掌门身上过一眼,抬手横在胸前,脸上并无其他情绪,看着似乎对此毫不在意。
古见派掌门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季宿白身前那大弟子忽然开口。
“这位长老,擂台下伤了人,怕是不能随意就能揭过吧?”
宁归砚将腰间的笛子绕在指尖转一圈,弯着眼轻轻搭在手心,啪嗒的声音和话语重合。
“不是要打?我瞧着,”
他看向那在后方小心翼翼又格外得意的陈肖,“这位陈修士似乎很想和我打一场,虽然小修身体不好,但也不是不能迎战,这擂台比试,不如我们来一场,若是陈修士赢了,本宗自然心服口服,绝不会找麻烦。”
这话的意思,要是对方输了,麻烦可不少。
宁归砚虽然身子弱,但无论如何也是天一山的大师兄,这名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
何况宗内的人都钦佩他,修习的天资也是声名远扬,纵然少参加这类的比试,但实力也差不了。
对付一个陈肖,怕是轻易。
“这”
古见派的长老偏头觑陈肖一眼,犹犹豫豫看向季宿白,“这,若是季掌门——”
“既然如此,那便比比吧。”
季宿白抬目看着陈肖,冷漠的目光让他本就被压在冷意中的身体一僵。
“只是比试,可得有分寸。”
季宿白说完,挥挥袖子看向擂台那边,挤在前方的一群人便散了开来。
林言言听见两人的话,转身看向宁归砚,张嘴便要阻拦。
宁归砚也顺势投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笑着摇摇头,随即手上的玉笛化为长剑,袖身挥起悬步跨空,几息的时间,他落在那擂台上,脑后的眼纱被吹扬而起,随后抬手摊开掌心朝上虚虚一抬。
“请吧。”
陈肖看向古见派的长老,对方沉着脸,抬手挥挥:“既然如此,你便与宁修士比试一番吧,你也是我宗翘楚,怎能不战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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