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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顺着她的肩膀滑落,而后一声轻响掉在地上。
叶溪安静地等着,衣料摩挲的声音又细又轻,柳河穿起一只袖子的同时,手指打在椅背上,痛觉明显,令她不自觉吸了口凉气。
叶溪下意识睁开眼,关切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那妖冶绽放于洁白后肩上的花吸引了全部视线。
那朵花颜色鲜艳绚丽,仿佛鲜血滴就,约有巴掌大,静静伏在柳河的右肩,展示着独属于这个人灼热的生命力。
叶溪甚至忘了眨眼,她被那朵花吸引了全部的视线,视线如同痴迷一般描摹着花的轮廓,直到衣料将它彻底掩盖。
叶溪回过神,她的手攥紧了被子——嫂嫂身上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刺青,她根本不是嫂嫂!
那她是谁?为何同嫂嫂长得一模一样?是易容吗?还是什么?她取代嫂嫂的目的呢?她是谁的人?她究竟,是好是坏?方才在雨中的画面陡然出现,柳河的目光在斗笠下显得十分坚定可靠:“上来,我带你离开。”
这个画面影响着叶溪的判断,她下意识地希望眼前的人怀着善意,因此并未直接戳穿,只是稍加试探,用以证明自己的判断。
“嫂嫂可还记得,年前我们钓鱼,钓了几尾上来?”
钓鱼?想不到,她同桃儿有这么多的回忆。
柳河想着些不着边际的事,回答也带了些漫不经心:“三尾?或是四尾?记不清了。”
叶溪眸光渐沉——京城的冬天大雪纷纷扬扬,池塘都被冻住,柳桃来自南蛮,十分怕冷,因此从未在冬日钓过鱼。
这人却能做出这样的猜测,她当真不是何晴!
“对啊,我也忘记了。”
叶溪低下头,对她生出防备,稍加试探,“嫂嫂在南蛮时,可钓过什么稀罕鱼?”
柳河已经扣好腰封,转过身来,见叶溪低着头,觉得有趣,便慢悠悠走到她面前来。
“稀罕鱼……”
她在思索叶溪的问题,但知道这个人不是本人之后,叶溪就总能感觉处处都有不同。
何晴的音色软糯,带些娇憨之感。
可这个人的音色,分明要更冷冽,更清透些。
怪她因为脸一模一样,因而没察觉到这么明显的差异。
“小时候钓过巡叟鱼,很漂亮。”
虽然是用枪扎的,不是钓的。
巡叟鱼。
这是南蛮特有的鱼,鳞片很漂亮,但十分灵活,很难捕捉,因此在市场上的价格也是相当高的。
此人看来也是南蛮人。
叶溪的脑子飞速运转,试图套出更多有用信息时,下巴被人挑起,她不期对上那双深灰色的瞳孔。
“换好了,头还要低到什么时候?”
叶溪下意识吞咽,在深灰色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又发现一处不同——何晴的瞳孔是黑色的,可这个人的瞳孔,细看之下,是深灰色,并非纯粹的黑!
那她们究竟为什么长这么像?嫂嫂是南蛮唯一还活着的公主这世人皆知,难不成真是易容?不行,一个脑子想不出来,还是得去找山倦再凑一个脑子。
“我……”
她后仰身体,下巴离开柳河的指尖,“我去看看山倦。”
这个名字让柳河的心情再度下降,她瞧着叶溪忍着疼起身,抓起一边的衣服披在身上就要出门时,总算耐不住了。
“郎中才说,不可随意走动,你不但伤了背,腿上也有伤口,需要静养。”
叶溪看看自己腿上,或许只有乌青,或许刮破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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