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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红色的闪亮方盒,有着秉承情趣美学所带来的视线冲击,而‘超薄裸入’四个加粗大字依旧熟悉,只要他买,次次钟情这款,仿佛在这件事上执着且专一。
他没表情地捡起来,还认真问她,“你想放在哪里做?”
温杭被他的无耻震惊了,目光有些空。
见她不答,许柏安拿进卧室,又看一眼床:“这床也不行,太小了,明天换一张。”
温杭跟上去提醒:“这是我的床!”
“我知道,我也要睡。”
他平静又耐心,一副要跟她死磕到底的架势。
温杭不耐:“睡什么睡,你要睡就睡沙发。”
不是她故意赶,她的床是真小,容不了他一米八八的身高。
他冷然:“温杭,你能不能对我好点。”
“不行。”
温杭眨了下眼睫,摇头:“心疼男人要倒霉一辈子的。”
“……”
许柏安气得不搭理她,准备去洗澡。
床头柜只开了一盏照明的灯,旁边摆着她解下的耳环,蓝色系山茶花样式,指甲盖大小,他解了腕表随手一搁,把耳环弹远几厘米,却凑巧撞上墙壁,力的作用下反弹回来,滚回表盘附近,又挨到一起,像他们一样奇怪。
温杭低头看着,也没管,她今天忙了一天,好累的,自己爬上床睡觉。
许柏安洗完澡进来,看她整张脸埋在被窝里,只露个光洁额头。
围得密实的被角被掀开,有一瞬凉意钻入,很快被更高的温度包裹,温杭感觉身侧的被褥有塌陷感,微微侧头,有只手臂强硬地横在她腰上。
“你上来干什么?”
想到刚才他买的套,她声线不满的警告:“不许弄我,我要睡觉。”
他贴上她背脊,靠在脖颈的位置,把人不断往怀里揽的同时说:“不弄你,就这样睡。”
夜晚深重,窗外有风吹过树梢的淅沥声,树影与月影重叠着,他们同样也是,室内一瞬间安静得如同按下暂停键。
许柏安用力抱她,这种相互依偎,逾时久违,温杭胸腔漫上一阵细微酸感,挥不去睡不着。
她闭着眼,试图掩饰什么,又忽然听见许柏安磁沉的嗓在喊她名字,“温杭——”
“我一直都不敢告诉你,婚姻对我来说是一项值得风险评估的项目,我无所谓谁会冒这个险,可我们在一起时,我不愿意让你成为涉险对象,甚至不敢轻易许诺。”
“我知道几年前你问我愿不愿跟你结婚时,是真的希望我们有个未来,但我却自私地用自己的想法去构建你。”
他盯着她,看她急促扑颤的睫,又伸手抚她微微蹙起的眉,不想她难过。
“你说过我们不合适,可没有规定脾性相似的人不能一起,这么多年我们闹个不停,却谁都不肯再接纳别人,因为我都一样固执,爱上了就不会轻易放过。”
他生平头一次喋喋不休,低缓却突兀,不太习惯但仍认真说完。
“我还想告诉你,戒指是在你走那年订下的,那时我看到你看戒指的眼神,是真的想跟你结婚,我还想跟你做很多事情,不止是上床。”
深夜时分是否最容易攻破心理防线?
温杭觉得整个人都乱了,情绪难控,思绪含混,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他的存在感强烈,浮震的心跳声随呢喃声传递入耳,低且轻,在黑暗中有吞噬效果。
第75章预热
温杭微微扑颤眼睫,眼泪不听话汹涌,顺着眼角淌下来,掉落枕头上形成湿晕。
她有点生自己的气,不是说好要翻篇?不是自诩清醒理智?到底有什么好哭的?
许柏安抱着她,低头用唇吻掉眼泪,辗转往下亲,密密麻麻的接触,有点痒。
“我又没骂你,哭什么?”
情绪难控时没有缘由,事隔经年,温杭想到那会跟他求婚的心境,不过是打碎瓷瓶时他给予的那份安心,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理由,本质上是一种缺爱表现。
这些年她好好爱护自己,思想重塑过,早就没有当初对婚姻的期待,可时过境迁,依旧记得那份冲动和天真,年华已逝,她再也没有当初的孤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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