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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恶狠狠道:“小姐说了,让你滚!”
家丁手一甩,小娥就像破娃娃一样被他们扔了出去。
她早已经习惯了被人打,被人扔,生命如同蒺藜狗一样低贱卑微,死了也无人问津。
可这一次,她被一双柔软的手接住了。
周南因在她背后一带,将人稳稳地放在地上。
家丁看见又出来一个人,心头冒火,喝道:“你眼瞎吗?敢来给县令的千金找事!
?”
周南因拿出蒙眼布来,缓缓缠在眼睛上系好,问道:
“现在,可以找事了吗?”
“我要杀你,根本用不着灵力。”
周南因头上插着母亲留下的老旧铜钗,外袍上还打着块不算精巧的补丁,可她临着晨风站在门前,面容端肃,身姿秀挺,不仅没有一丝狼狈,反而给人一种游仙临凡的压迫感。
家丁们呆了一呆,又以常理推测出结论:此女有病。
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把拳头捏得啪啪作响,大步向她走去。
太清宗的守平道人盯住周南因,浑身紧绷。
阿鸢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赶紧打起来。
慕容铮则是夹起个小包子,端详了一下,学着周南因那样认真地吃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周南因向来人道:“我们只想还东西,你让她过去,我不打你。”
她说得越真诚,家丁越气得想揍她,挥拳喝道:“他妈的哪来的傻子!”
只听见几下细微的破风声,周南因人影闪过,张府上的几名家丁突然一起倒在地上,同时大声地惨呼起来,似乎哪里正痛得撕心裂肺。
女学馆也请有门房和护院,本来大家倚着墙根看热闹,见了这场变故之后,都郑重了,警惕地看着周南因。
惨叫声也吸引了路过的行人驻足,围观的渐渐多起来。
守平道人猛地站起,可想起师兄的嘱咐,又缓缓坐下,在手中扣好一张雷符。
阿鸢道:“尊主,这什么套路?我也想学!”
慕容铮答得快:“我又不会。”
他看向场中,周南因正有些开心地微微笑了一下,因为她这次打的穴道全中。
她道:“小娥,哪里进去?”
小娥被一大群人同时看着,又有些怯,要拉住周南因的手,才敢道:“真人,前面是女德墙和女训墙,我们从那边进去。”
女学馆立年不短,但每一代都有大家主出资修缮,门楼很是气派,两边白墙上刻有篆书的妇德和女四书。
周南因道:“走。”
小娥瞄了一眼拦在门口的护院,低声道:“可是、可是……”
周南因“呼”
的一声将铁质盲杖抬起,转了半圈,平举在身前,又道:“别怕,走。”
她在金小娥的牵引下,缓缓走进门楼。
那些护院们在她铁杖之外,随着她的步子缓缓后退,不自禁地让出了一条路来。
院中的张小姐惊声道:“啊啊啊啊啊,你是鬼你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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