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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赫舍里福晋再也忍不住从座椅起来,快步来到陶宁跟前,一把将人搂住,泪眼婆娑将人左看看,右看看,随后,心疼地将陶宁揽入怀中:“我的儿,你受苦了。”
面对带着浓浓关切之意的赫舍里福晋,陶宁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花,从她怀里起来,笑着宽慰道:“额娘,女儿并没有觉得受苦。”
赫舍里福晋抬手温柔抚摸着陶宁的脸:“如何不苦?额娘瞧你脸蛋都消瘦了不少。”
陶宁也抬手跟着摸上自己的脸,心道有吗?
虽然说守寡饮食不能沾荤食,但这些日子,她可是每日三餐都吃得饱饱的,那可比她现代当艺人时吃得多了几倍。
不过,对比雍容华贵且珠圆玉润的赫舍里福晋,她的确显得瘦的和只猫似的。
“要是早知道,当初钮祜禄家是怀着让你为他家留种的心思,为娘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说起这事,赫舍里福晋满脸愤恨。
与钮祜禄家纠缠的这些日子,她与老爷也觉出味,钮祜禄这等高门,为何求娶她郭络罗家的女儿,不就是打着为了准备前往战场的儿子留个后的主意吗?
要不然,她们为什么强要宁儿效仿汉族女子,为亡夫守寡,不就是怕死宁儿回家后,发现有孕,耽误再嫁,偷偷给打掉吗?
哼,她们不敢找那些贵女骗婚,就只敢找她们郭络罗家,更可恶的是,偏偏对方是英勇就义,为朝廷建功而死,她们郭络罗家连向上面说理的地都没有。
陶宁脸上浮现起一抹尴尬,她明白赫舍里福晋性子豪爽,向来心直口快,只是她没想到这种事,还能在大庭广众拿出来说。
难道说,现代人真比古代人还要封建?
一旁的郭络罗老爷察觉出女儿脸上的尴尬,连忙出声:“好了,福晋,如今宁儿都回来,往事就莫要再提。”
而后视线转向左边的座位,看着原身的弟弟妹妹,很自然转移话题道:“况且宝善和纳兰音还未见宁儿呢。”
赫舍里福晋一听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立马抬起手对两位孩子招手道:“宝善,纳兰音,还不过来见过长姐。”
宝善便是陶宁这辈子嫡亲弟弟的名字,他比陶宁还小个大几岁,正是十一二岁的年纪,他跳脱地小跑到陶宁跟前,仰头亲昵道:“长姐你可算回来了。”
陶宁立马学着原身与弟弟的相处模式,抬起手温柔地摸着他的脑袋道:“嗯,长姐不在的日子,你可有听额娘阿玛的话?”
宝善挺起胸膛:“那是自然,姐姐出嫁前的叮嘱,弟弟那是一日都不敢忘的。”
陶宁听到这话抿嘴一笑,伸出手指戳他额头:“顽皮。”
而此时纳兰音也来到陶宁身边,声音清脆朝她喊了声长姐。
她是郭络罗府上唯一的姨娘所出,也就是原身的庶妹,原身对底下弟弟妹妹还算随和和,因此她们姐妹俩的关系还算和谐。
陶宁回了个温柔的笑容:“几个月不见,长得愈发亭亭玉立了。”
她身穿一身鲜红色的旗服,再上长相属于是明艳那一挂的美人,显得整个人爽朗大方,与身形纤细,弱柳扶风的陶宁相比,倒是比陶宁更像模舍里福晋的女儿。
“哪有,要是长成长姐一两分模样,妹妹也就知足了。”
纳兰音这才显得有几分少女羞涩。
陶宁微微一笑:“不要妄自菲薄,郭络罗家的女儿,哪有不水灵的?”
郭络罗父亲虽然只有一妻一妾,但美貌都是不容置否的,因此郭络罗家她们这一辈的容貌基因都不错。
赫舍里福晋手搭上陶宁肩膀,嗔笑道:“这般自夸自家人,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宝善仰头反驳道:“额娘,长姐这是实话实说,有谁敢笑话?”
外头不知道多少同窗羡慕他的姐姐个个神仙貌美。
赫舍里福晋像是说不过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招呼众人到后厅去用膳。
一家其乐融融用膳,期间,禁荤腥了许久的陶宁,看到满桌的山珍佳肴没忍住多用了一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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