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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总算能够安稳的睡着了,睡梦中的虞归晚眉眼舒展,似是做了美梦。
……谢绥喝了药之后,独自去了楚越的屋子。
他到的时候,屋内还弥漫着一抹未散去的血腥味,谢绥不由得担心道:“您受伤了?”
楚越似乎知道他要来,提前就摆好了两壶酒在木桌上。
“逆天而行,总要付些代价。”
或许,其他人听不明白楚越在说什么,可谢绥听到时神色明显一怔,他缓缓开口:“您想起来了?”
那日在王府初见楚越,他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怕是不记得了。
如今,这世上,只有他和阿晚还记得。
她没有说话,便是默认了。
“如今,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楚越问出声。
谢绥点头,“她如今能站在我面前我就心满意足了,况且还能与她短暂的做回夫妻,我已经知足了。”
“就算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也很知足了。”
如同她说的一样,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楚越轻笑一声,听到这些话才对谢绥彻底放心,“阿晚,以后就交给你了,要好好待她。”
谢绥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些什么。
“你们以后的日子还长。”
楚越拿起一壶酒跟桌面上的碰了碰。
谢绥也跟着喝了一口酒。
嗯,还跟从前喝到的一样。
直到半夜,谢绥和楚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谢绥一人喝完了一小壶酒,醉醺醺地往自己屋子里走去。
“你喝酒了?”
卫蘅路过谢绥的房间看见他不在,正要出去找人却刚好看见谢绥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回来,还一身的酒气。
“谢时与!”
卫蘅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谢绥的名字,他觉得他过来玉华山就是来找气受的,总有一天要被谢绥气死。
“他应该是跟师父喝的酒,师父没拦着他说明没事。”
在这里只有师父那里有酒,所以她倒也没担心,师父默认就代表并无大碍。
虞归晚听到卫蘅的声音便到了屋外,就替谢绥说了一句话。
卫蘅没好气开口:“那你照顾他。”
说着,就把谢绥整个人往虞归晚身上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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