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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白日劝江玉窈暂时息事宁人时她满脸的不甘心,江颂宜暗忖,明日不去地里了,待何同春再来摊子上,她要看好江玉窈,免得她冲动之下跟何同春吵起来。
另一边,二房。
江玉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睡不着。
越想她越难受。
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心,本以为对方会是自己的终身所托,没成想何同春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骗她的感情就算了,还骗了她二十七两银子!
现在细细回想,何同春一开始就是看冰粉摊子生意好,料定江家有存银,随后又拿捏了自己想要脱奴籍的心理,一步步加以诱骗。
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账!
想起今晚爹失望的眼神,娘的怒骂,还有打了水漂的银钱,江玉窈又羞又恼,心中哽着一口浊气。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把那二十七两银子拿回来,这件事就会是她一生的耻辱,以后死了都不能瞑目!
一整夜没睡意,天蒙蒙亮,江玉窈趁着家人不注意悄悄溜出门,径直去了城南绿石巷。
清早,江颂宜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和众人一起做早食和准备出摊用的冰粉材料。
忙碌中,江玉嫣左右张望:“大姐姐呢?怎么不见她人?”
和江玉窈同住的江玉桢道:“她还没起来呢,昨晚半宿没睡,四更天了还听见她叹气。”
众人了然,知道她还在为被骗的事难受。
花想容道:“那让她多睡会儿,晚些再叫她。”
然而到了吃早食的时间,江玉窈还是没见人影。
江玉桢回房叫她,掀开鼓鼓囊囊的被子一看,被子下压根不是江玉窈,而是几个包袱。
她顿觉不妙,立刻奔出房:“爹!
娘,祖母!
二姐姐!
不好了,大姐姐不见了!”
正在盛粥的江颂宜心头“咯噔”
一下。
许卿如脸色骤变,连忙拉住江玉桢问:“怎么会不见了?她不是在房中睡觉吗?”
“没有,她在被子底下塞了包袱,我以为她还没起床……”
她这么一说,江元盛道:“难怪今早起来院门没闩,我还以为是昨晚我忘了,想来是玉窈一早就出去了。”
“她去哪儿了呀!”
许卿如眼睛一红,心中又担忧又害怕,“是不是、是不是我昨晚骂她骂太难听,她一时想不开……”
“二叔母!”
江颂宜看了一眼面露担忧的祖母,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不要胡思乱想,大姐姐不是会为了这点事寻短见的人。”
江元柏也连声安慰道:“对,玉窈性子要强,她不会这么脆弱。”
“那这大清早的,她能去哪儿?”
许卿如抹着眼泪说,“只要她能平安回来,我再也不骂她了。”
江颂宜蹙眉沉思了一会儿,当机立断道:“应该是去何家了——二叔二叔母,三叔二哥,你们随我一道去何家,把大姐姐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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