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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根本没抱幻想。”
——《面纱》古伊弗宁欣赏着牛可清的背,思想变得愈发不纯结,可以说是龌龊到了极致。
若此时牛医生知道游曳在他背后的是怎样的视线,一定会脊背生寒。
古伊弗宁跟着牛可清进到医室里,瞧了瞧对方那人畜勿近的臭脸,调侃:“这头小牛怎么又傲又娇的?迟早有人得挫挫你这威风。”
猎人的征服欲最容易被这种骄傲的兽性激起。
嗯,古医生瞥着对方的腰身和屁股,心里生出九九八十一种挫人威风的办法。
牛可清没读出来他的言下之意,还在气头上,冷冷指了指那医疗长椅,“躺上去。”
古伊弗宁乖乖照做。
准备好各种牙医工具,牛可清拉过床侧的圆椅,坐了上去。
他戴上手套,打开头上的医学照明灯,“张嘴。”
古伊弗宁的眼睛被灯光晃了晃,微微一眯,很顺从地张开嘴巴,“啊——”
牛可清差点笑出来。
他拿起一把钳子、一把口腔镜,伸进古伊弗宁的嘴巴里,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势。
这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古伊弗宁有一只牙被打断了,位于左上排靠内里的位置。
崩齿的边缘伤到了口腔的软肉,导致了出血,应该是挺疼的。
虽然牛可清戴着口罩,脸上表情看不见,但古伊弗宁能看见他的眉头皱了皱,便似笑非笑地问:“心疼我啊?”
他一说话,嘴巴张合几下,牛可清就观察不到口腔内侧了,眉头皱得更甚,以教训的语气斥道:“别说话。”
工作中的牛医生还挺凶。
遵循医嘱的古伊弗宁不敢出声了,借着这近距离,静静地看着工作中的牛医生,心中欲念丛生。
燥啊。
牛可清将口腔镜从他嘴里取出来,转身去换了两把工具,边说:“我先帮你止血,再帮你消个炎,等血不流了,我再帮你把牙给补了。”
“行,”
古伊弗宁笑笑:“我完全信任我的医生。”
牛可清把一块棉花塞他口里,说:“咬着,不然出血太厉害。”
含着棉花的古伊弗宁腮帮子鼓鼓的,那双蓝眼睛被照明灯映得发亮,牛可清看着他脸上的伤,忽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心疼。
他伸出手指,点点古伊弗宁肿起的左半边脸颊,问:“是不是很痛?”
古伊弗宁被碰到伤处,条件反射地闪开头,含糊不清道:“痛!”
他含着一大坨棉花,嘴巴本来就合不拢,这一开口说话,瞬间有一丝口水从嘴角边徐徐淌下……优雅英俊的古医生,此刻像个流哈喇子的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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