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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这是耐不住了?
“江逾白啊江逾白,你自诩清高,竟流连烟花之地。”
得意归得意,徐淮向来谨慎,又对那人道:“你继续去盯着他们。”
那头,司遥和江逾白进了醉金楼,那脸抹得煞白的老鸨就迎了上来。
“哎哟,这位公子,您又来啦?”
“你记得我?”
老鸨帕子一挥,笑起来也是风韵犹存,“记得记得,当然记得了,小公子可是贵客呢。”
上回司遥给了一锭黄金的,可连那俩姑娘的一根指头都没碰,这钱轻轻松松进了自家口袋,老鸨自然印象深刻。
司遥笑道:“记得便好,那我就找上次那位嫣儿姑娘。”
老鸨指着江逾白道:“那这位公子呢?”
“他同我一起。”
老鸨心里一记白眼,心中暗自盘算,若是一个人,她还能软磨硬泡,威逼利诱让嫣儿就范,可这一下来两个人,她真是怕搞出人命。
花场千奇百怪的人见得多了,可眼前这两人,看着一表人才,衣冠楚楚,竟有如此癖好。
还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她并未表现出来,面色犯难道:“这位公子,嫣儿今日身体抱恙,你这两位一起,恐怕,她受不住啊。”
话一出,不止江逾白,连司遥都明白其中含义,不禁双颊一红。
然这事,别人来都办不成。
司遥把心一横,将手摊到江逾白面前,勾了勾手指。
江逾白干咳两声,掩饰尴尬,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黄金,放上去。
司遥手留在原处,又勾了勾手指。
江逾白犹豫一下,司遥低声道:“大局为重。”
江逾白又放了两锭黄金到她手上。
老鸨见了黄金两眼发直,哪还顾得上其他,连忙收了银两,领着两人上楼,边走边道:“两位公子可要怜香惜玉哟~”
司遥忍着笑,打量跟在身后的江逾白,双手捏成拳头贴在身体两侧,从脸红到脖子根。
她凑身过去,低声问:“江大人,你该还不会是那个吧?”
“哪个?”
司遥瞪大眼睛,学他用词,“就那个啊!”
江逾白看出她故意恶作剧,咬着腮不说话,侧脸肌肉紧绷。
司遥笑着与他勾肩搭背,手心拍了拍江逾白肩膀,道:“没事儿,小爷今天带你开开眼。”
嬉笑间,已行至三楼的一间房门口,门框上密密麻麻挂着五彩的绸缎带子。
老鸨笑着道:“两位公子先在此候一会,我进去同嫣儿说一声。”
说完,转身推开门,闪身进去。
司遥打量了一下周围,三楼的上面还有两层,越往上,房间的数量越少,到了顶楼便是独间。
每间门框上都挂着绸缎带子,有多有少,而缎带数量最多的,便是顶楼那间。
不一会,老鸨从屋内出来,面颊涨得通红,话语间透着不满:“两位公子,要不我给你们换一位姑娘吧,我们醉金楼的美人可不是只有她一个,姿色比她更佳的大有人在。”
司遥猜到是那嫣儿不肯接客,她笑了笑,道:“麻烦妈妈再去同嫣儿姑娘说一声,是一位齐公子有些东西想要转交给她。”
老鸨虽不乐意但到底收了钱,还是再次进了屋。
不一会,木地板就发出“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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