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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是古青言做惯了的,又有张辞晚帮衬,十分得心应手。
但随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古青言一手打算盘一手记账本,又有几只拿着银子和铜板的手伸到了她眼前要她核对。
古青言竟觉得有些吃力起来:“辞晚,你得空吗?帮我点一下这几人的碎银。”
说完一头扎进账本里奋笔疾书。
“姑娘,我都举半天了,怎么还不算我的呀?”
有人发出不满,眼看漂亮的缎子都要叫人抢光了。
“辞晚。”
古青言焦头烂额,抬头去看张辞晚,却见张辞晚原先站立的地方空无一人。
古青言环视四周,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唯独不见了张辞晚。
密林深处,张辞晚头痛欲裂,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目却是漆黑一片。
手脚皆被困着,不能动弹。
张辞晚只挣了几下就放弃了,是粗壮的树藤,越挣越紧。
她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鼻尖所及尽是潮湿的腐叶气味,周身木灵浓郁甚至远胜方才的祭台之处。
自己应该还在木族领地,甚至是木族腹地。
张辞晚如是判断。
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停在耳畔。
蒙蔽在眼睛上的枝叶撤去,微弱的光亮照进眼中,并不算刺眼。
张辞晚看清了眼前的少年——是木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辞晚镇静开口,她并不觉得有多慌乱。
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只盼望不要给青言她们再添麻烦才好,“我不是甄古府中人,若你为了钱财宝物抓我,那可真是白费心思了。”
木思蹲下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眼中有挣扎之色:“你有什么心愿吗?”
“什么?”
张辞晚被他这摸不着头脑的一问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你有什么心愿,我会尽力帮你完成。”
木思垂下眸子,心中不再摇摆。
他站起身,五指张开:“如果没有的话,就把你的肉身借我用一用吧?”
张辞晚身上的藤蔓骤然紧缩,刺痛感让张辞晚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衣衫被勒破,肌肤也被勒破,鲜血渗出,逐渐染红了枝条。
藤蔓发出绿色的荧光,贪婪地将血液尽数吸收。
张辞晚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疼痛让她的声音发颤,她咬着牙竭力发出声音:“你到底想做什么?”
木思总是答非所问:“我们确实见过的,在大椿族的祖地。”
张辞晚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物妖,初来此地,你莫不是认错了?你先放了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不会认错的,神农木。
我跟大椿族求了这么多年他们都不肯给我。”
木思坚定道,神色间有些偏执。
张辞晚心头五味杂陈,竟是神农木!
她因神农木而重获新生,如今又要因为神农木而死了吗?
就在她痛得几乎要昏厥之时,一道温润似水的男音从远处传来:“小思,你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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