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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真的让我第一个啊?”
张展一边问一边搓着双手靠近绯雪。
眼下绯雪重伤,又被捆着,插翅难飞,张展觉得自己终于能够如愿以偿,好好地开顿荤了。
面前的绯雪实在太美,面如冠玉,身姿曼妙,越是受伤越是有血,就越是能勾起男人施虐的欲望。
张展一脸下流地朝绯雪伸出手,脑子里已经想象出绯雪被他强压在身下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了。
然而就在这时,银光一闪,血溅三尺。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
我的手!
!”
发出惨叫声的人正是张展。
紧随其后,相府的侍卫眨眼间死了大半,当其他人看清来者何人时,全都大惊失色。
晏泠正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他只身一人,手无寸铁,却犹如恶鬼索命,阎罗降临,霸气外露,杀气腾腾。
“岚王,你你你、你胆敢擅闯丞相府,而且还把展儿的手给……”
张牧凡已经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被他抱住的张展,十根手指被利器整齐地切断,无一例外,血流不止。
“丞相大人说笑了,本王来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叫擅闯?”
晏泠径直走向绯雪,将绯雪抱起来扛在肩头。
后背血淋淋的伤口落入晏泠眼中,顷刻间在那对黑瞳深处掀起了惊涛骇浪。
扛着绯雪,晏泠大大方方地来,同样也大大方方地走,无一人胆敢阻拦。
在离开前厅之前,他扭头冲张牧凡搁下一句话:
“今晚这笔账,明日朝堂之上本王会跟你好好算算。”
外头月黑风高,夜色浓的像化不开的墨。
晏泠将绯雪抱上马,解开绳索,自己坐在绯雪身后,用双臂护住绯雪摇摇欲坠的身体。
两人同骑一匹马,走在夜幕下荒无人烟的街上。
“你还撑得住么?”
晏泠问。
“撑不住……也得撑啊!”
绯雪道。
“怎么伤的这么重?”
晏泠又问,语气中带着一丝责难。
绯雪听出来了,干涩的薄唇挤出不易察觉的苦笑,用虚弱的声音回答:“我被伏击,本想杀了他们,可刚运转内力就经脉逆行……是有人给我下了毒。”
“什么?”
见晏泠如此惊讶,绯雪唇角的苦涩化为嘲弄,疲惫地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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