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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了甩衣袖,将晏醴的手甩下去,转身向霍斟的方向而去。
街上的马车已走了一大半,只剩少数官员在攀谈,知州拉着洪淮斌叙个没完,霍斟就在一旁等候着二人结束这场打官腔大赏。
只见裴岫走到霍斟身边,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随后霍斟一语不发,还是如刚才那般静静立着。
远远的,裴岫对晏醴做了个摊手无奈的手势。
晏醴预感大事不好,等他策马而去她就没机会了。
她试着动了下脚尖,瘙痒和刺痛从足心传来,最无力的还是腿上那种麻木瘫软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原是老毛病又犯了。
眼看着洪淮斌等人依次上了马,众人浩浩荡荡打马而去,他的背影渐渐在道路尽头消失,待知州回了府内,侍卫也撤进了门内。
四下再无人,方才还喧热如闹市的知州府门前眨眼冬风扫寒蝉。
麻木感从足心攀延而上,晏醴的双腿瘫软下来。
幸好足尖还能动一动,她身子微一前倾,跪在了地上,膝盖触到硬邦邦的砖地,砸得生痛。
她只好双手撑地,维持着这个半跪半趴的姿势,尝试借力站起来。
努力试了好几次,却都又跌回原来的姿势。
“难道要在这跪一晚上,等到明日有人来发现我的冰尸吗?”
她无奈。
最后再试一次,若还起不来,索性倒在这睡一觉吧,晏醴想。
她足上和臂上用力,借地面的支持力支撑起膝盖来,膝盖真的脱离地面了。
嘴角一勾,她刚微微得意,却又脱力摔了下来,这回往侧边摔到地面上,她膝盖痛得厉害,索性卷曲着身子侧躺下来,紧紧捂着膝盖。
原本觉得滁州的冬日之寒比之天京差的远,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低估了滁州的寒凉。
若说天京的冬日是大雪漫盖如被,滁州的冬日就是肉眼不可及的无形透骨。
不过,说到底,也不怪滁州,本是她自己中了毒伤了元气后不肯好好吃药,落下的病根作祟。
一想到这她真是后悔莫及!
想着,想着,她就闭上了眼,正要安详睡去呢,忽感觉自己怎么在震动?
闭着眼仔细感受了一会儿这异常的震动,她发现不是自己在震,而是地面在震。
似是马蹄声,越来越近,这种震动感就越强烈。
晏醴打眼瞧去,便瞧见一玄袍褐氅的少年打马而来,任由鬓角散乱的发丝在风中飘扬。
不是霍斟还是谁?
靠近了,他下了马,疾步奔向晏醴。
四目相对之际,她看到他眼中迷离的慌乱。
甫一靠近,晏醴又闻到他身上那股独有的木香夹杂着尘土的味道,扑鼻而来,这属于霍斟的安心不期而至。
他单膝跪地,手却无处安放,虚虚扶着她侧蜷的背,似又觉自己手上太凉,收回了手。
上下打量一番卷曲在地上的小丫头,见她身上无伤,目光落回她的面庞,却见晏醴也正呆呆看着他,眼中蒙上浓重的夜寒,泛着月白。
倏地,他揪起她的衣领,把地上蜷着的丫头揪得后背离地猛坐了起来。
他怒斥:“若我没回来,你便要在这躺一夜?”
晏醴只瞪圆了眼看他,这刻的惊恐和无措不是演出来的,她没见霍斟发过这么大的火,即使是军营离走那夜说了那样伤人的话,也只是因为不在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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